首页> >玄幻仙侠> >露春紅>

首页  »  露春紅

    話說大宋自太祖開基,太宗嗣位。經曆七代帝王,都則偃武修文,民安國泰。至徽宗道君皇帝,專務遊樂,不理朝政人事。以致萬民嗟怨,金虜乘之而起,把花錦般世界,弄的七零八落。直至二帝蒙塵,高宗泥馬渡江,偏安一隅,天下分爲南北,方得休息。其中數十年,百姓受了多少苦楚!正是:
甲馬叢中立命,刀槍隊里爲家。
殺戮如同戲要,搶奪便是生涯。
內中單表一人,乃臨清城外富樂村居住,姓趙,名然,渾家何氏。夫妻兩口,開個糧食鋪兒。雖則粜米爲生,一應柴、炭、茶、酒、油、鹽、雜貨,無所不備,家道甚好。年過四旬,止得一女,名喚風兒。自小生得清秀,且資性聰明。七歲時,送私塾中讀書,日誦千言。十歲時,便能吟詩作賦。曾有《閨情》一絕,爲人傳誦。
詩曰:
朱簾寂寂下金鈎,香鴨沈沈冷畫樓;
移枕怕驚鴛並宿,挑燈偏惜蕊雙頭。
是年,風兒長至十四,詩詞歌賦不提,琴棋書畫皆通。況飛針走線,出人意表。此乃天生伶俐,非教習之所能也。趙然因自家無子,欲尋女婿來家靠老。止因女兒靈巧多能,難乎其配,故求親者雖多,卻都不曾許。晃幸遇了金虜猖獗,把臨清城圍困,四方勤王之師雖多,相主和議,不許厮殺,以致虜勢愈甚,打破了京城,劫遷了二帝。那時城外百姓,一個個亡魂喪膽,攜老扶幼,棄家逃命。
且說趙然,時值此際,領著渾家何氏,牽著小女風兒,同一般逃難者,背著包裹,結隊而行。急急如驚弓之鳥,惶惶如漏網之魚。擔渴擔饑擔苦勞,此行誰是家鄉,叫天叫地叫祖宗,惟願不逢鞑虜。正是:
甯爲大平犬,莫作亂離人!
常言道:“是福不是禍,是禍躲不過。”正行之間,雖未曾遇著鞑子,卻逢一隊敗殘的官兵。看見諸多逃難百姓,且皆背有包裹,遂假意呐喊道:“鞑子來也,鞑子來也!”頓時哭聲叫聲一片,慌忙亂作一團,可惡的殘兵,還沿路搶劫。
此時天色將晚,嚇的衆百姓落荒逃竄,你我不顧,苦上加苦。
卻說小女風兒,被翻軍沖突,跌了一跤,惟年幼個小,遂躺下縮成一團,尚不曾被壓著。亂軍過后,風兒爬起一瞧,已沒了爹娘的影兒。風兒膽小,不敢叫喚,遂躲于道旁古墓之中,過了一夜。
次日天明,出外看時,但見滿目風沙,死屍橫路。昨日同時避難之人,皆不知所往。風兒思念爹娘,不由得痛哭流涕。欲待尋訪,又不認得路徑,只得往南而行。
哭一步,捱一步;約莫走了二里之程。心上又苦,腹中又饑。擡頭望見土房一所,想必其內有人,欲待求乞一些湯喝。
及至向前,卻是破敗的空屋,人口俱逃難去了。風兒倚土牆而坐,哀哀哭泣。
自古道:“無巧不成話。”風兒哭泣良久,忽見一人翩然而至。揉揉淚眼,定神一看,那不是鄰人賴皮哥麽?遂心中一喜,停止哭聲,惟抽噎不住。
且說賴皮其人,本姓冼名白,年方二十歲。與鳳兒爲鄰,平昔遊手好閑,不守本份,乃慣吃白食,用白錢的主兒,故人稱“賴皮”。
賴皮亦是被官軍沖散了同夥,今日獨自而行。聽得啼哭之聲,慌忙來看。風兒自小相識,以賴皮哥相稱,如今患難之際,舉目無親,見了賴皮,猶見了親人般,遂忙拭眼淚,起身相迎。
風兒問道:“賴皮哥,可曾見我爹娘麽?”
賴皮深知風兒聰穎機敏,更是俏麗異常,貪其美色,早已心懷鬼胎,數次勾引風兒,皆被其父趙然所睹,后對風兒管教甚嚴,未遂賴皮心意,如今偶遇風兒,好不高興。遂眼神一動,計上心頭,撒謊道:“你爹與娘尋你不見,好生痛苦,如今前去了。吩咐我道:”倘或見我女兒,千萬帶了他來,送還與我。‘許我厚謝。“
風兒雖是聰明,卻正當無可奈何之際,“君子可欺以其方”,遂全然不疑,隨著賴皮便走。正是:
情知不是伴,事急且相隨。
賴皮牽著鳳兒玉手,吩咐道:“你爹娘連夜已走。若路上不能相遇,且到前進村相會。一路上同行,我權當你親妹,你權叫我親哥,不然,只道我叫留迷失女子,不當穩便。”風兒乜斜鳳眼,笑道:“親哥說了算。”
約行二里路,至一大草坪,但見:
綠草悠悠,隨風擺動,溪水涓涓,歡樂流淌,樹兒高高,頻頻點頭,小鳥低飛,喳喳直叫,長呼口氣,令人心曠神怡。
賴皮頓住,將隨身帶的干糧取出,把些與風兒道:“風妹,行程尚遠。如今我已倦矣,況此地景致迷人,莫如在此小憩片時,何如?”畢竟不知風兒如何回答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回冼賴皮趁機淫才女
且說賴皮叫風兒于草地上同憩,鳳兒頸兒一扭,道:“親哥說的是耶,我亦體困肚饑,歇歇當好。”
言畢,二人同坐于地,鳳兒拿與干糧來吃。賴皮則偷眼細瞧風兒,但見:
櫻桃小嘴,一張一翕,合著整齊潔白的牙齒,猶紅梅含雪,玲珑尖鼻,楚楚動人,鳳眼睜眨,甚是愛煞人也。
賴皮垂涎三尺,遂雙手捧過鳳兒臉蛋,吐過舌尖,湊將上去。風兒吞下口中物,神情慌張道:“親哥不可,這是何意?”
賴皮嘻笑道:“我已想你多時,親親何防?”
遂將舌尖含于鳳兒口中,狂咂起來,風兒頓覺周身酥癢,口中哼哼不停。
賴皮早已淫興大發,那能熬得,遂去解風兒腰帶,風兒按住,道:“這又是何意思?”
賴皮不作聲,將手移至風兒胯間,隔山取火,捏弄不止。刹時,覺手濕滑無比,低首一看,陰中淫水已流,潤濕褲檔一片。賴皮興急,又放手于陰部揉搓。
鳳兒雖年十四,春興卻已勃發,只覺陰中陣陣騷癢,遂松手任其玩弄。賴皮乘勢替風兒解去褲兒。但見:
玉股雪白細嫩,話兒高堆堆,緊揪揪,猶剛出籠的發泡的小饅頭,中間一道縫兒,水水汨汨流出,毛兒尚無。
賴皮架起金蓮,扛于肩上。脫掉褲子,研弄其牝戶。風兒陰中如蟻子闖人,麻酥酥,怪癢癢,遂探手握住賴皮那物,堅硬無比,九寸有余,粗亦二指難圍,頓覺心中害怕,便道:“親哥,我甚怕,你那家夥怎的如此粗長?”
賴皮笑道:“這你就不知曉了,愈粗愈爽利,愈長愈快活,如若不信,將他入了嘗嘗。”
言畢,將塵柄對準那妙品,一聳,正進二寸余,風兒哎喲一聲,將玉臀斜扭,塵柄脫出。賴皮急了,複入將進去,用力一頂,約進四寸許,又一聳,已被連根吃入。風兒哀聲不斷,道:“親哥,慢些,妹抵擋不了了。”遂用手頂住賴皮小腹。須臾,風兒只覺陰中微痛,又放開手,賴皮便緩緩抽送,約有九百余回,風兒漸入樂境,遂雙手著賴皮臀,往下壓。賴皮亦大抽大送,風兒曲意奉承。口中“親親心肝”直叫,下面唧唧有聲。
戰罷二千余回合,風兒一驚,似有尿意,便叫道:“親哥,我要撒尿。”
賴皮知道他丟了身子,便將陽物拔出,低首一看,臀下草地已濕大片。猩紅點點,狼籍不堪。賴皮雙膝著地,用手帕替鳳兒揩了話兒,且自個兒也揩了。
二人對面而坐。,賴皮對風兒道:“初次開苞,未免疼痛難忍,但只要緊牙忍著,便是苦盡甘來,人生之樂;莫過于此也。”
風兒道:“不想裙帶之下有如此樂趣,真爽利死了。”
賴皮也笑笑,風兒道:“親哥,你那家夥甚是厲害。親哥,男人那物,都如你這般長麽?”
賴皮道:“風妹,你有所不知,這亦不算長。”
不待賴皮再說,風兒驚奇,遂插話道:“難不成還有更長的麽?”
賴皮笑道:“自然,還有長約尺五,粗亦碗口大的,那才算大耶!”
風兒道:“這般長大,豈不入進心里去了。”言畢,二人大笑。賴皮順勢褪撣風兒上衣,那堅挺的肉峰兒頓現,渾身白嫩如雪,猶一彈即破,那奶頭周圍,尚而有絲絲圓暈,煞是可愛。
賴皮道:“風妹,生得一對好乳餅兒,快與我咂咂。”說著,即將嘴迎將上去,口含奶頭,小兒吸奶般吮將起來,咂的鳳兒渾身癢癢的,遂雙手握住陽物,挪移滑動起來。
片刻,陽物便又硬將起來,塵首如雞蛋般大小。風兒著實難耐,遂一把推倒賴皮在地,騰身于胯上,用牝戶對著塵首,著實坐將下去,只聽噗哧一聲,塵柄被連根吃掉,風兒陰內癢極、便速速打起樁來,須臾,淫水順著塵柄流下,風兒愈戰愈狠,愈狠愈戰,戰有千二三百下,方才丟了。賴皮那物,堅硬如故,鳳兒遂至溪邊,手捧些水,澆于其上,方才偃旗息鼓。
二人嬉鬧一番,方才穿衣捋發,提褲束腰,收拾妥當,便攜手前行。
行至前面村首,聞得村中人聲嘩然,雞飛狗跳,混成一片。
畢竟不知他們二人將怎辦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三回船夫貪色理當喪命
且說賴皮同鳳兒行至前面村首,忽聞混亂聲一片,知是靼子來了,賴皮便攔住風兒玉指,飛奔至一江邊,見江岸邊泊只船兒。遂靠進一看,沒等他們發話、船上那人便道:“客官要渡船過江麽。”
二人應道:“我們將至前村,聞里面殺聲震天,遂轉來,欲渡船過江,而后去響水村躲避。”
那人聽后,忙道:“時值兵戈滿地,二位客官快清上船。”
說著,二人來到船上;坐下,回頭再看那人,但見:
臉龐黝黑發亮,一對劍眉倒豎,兩只微紅的眼珠,嵌在那三角形眼眶里,鼻子膽而高聳,嘴唇厚而外翻胡須約有二分,全身衣著褴樓,聲音如撞洪鍾,估計三十歲左右年齡。
那人見二位看他不轉眼,遂上前一步道:“二位客官放心,我乃響水村人氏,賤名卜富,虛度二十八,靠渡人爲生。”
說畢,劃動雙槳,徐徐前行。行至江中,那人見兩人已酣然睡去。遂取出迷魂粉,往賴皮鼻上一抹。一聲噴嚏之后,賴皮便渾身癱軟,倒于船中,不醒人事。
且說鳳兒。被賴皮噴嚏聲驚醒,睜開睡眼一看,賴皮已倒于船中。不由得大叫道:“這是爲何?”
那人轉過臉來,瞟了鳳兒一眼。蹲于鳳兒身邊,挑著鳳兒下巴,淫笑道:“美人兒。我們耍耍何如?”
鳳兒見狀,立身退后幾步哭道:“大人。你饒了小女子!”
那人見鳳兒美色,那肯就此放過,跨步接過鳳兒,反剪雙手于背后,掏出那白生生的話兒。
那人忙脫去自己褲子,那物早已堅挺昂然。遂俯身上馬,對準那小穴兒猛刺。鳳兒苦苦哀求,直至嘶聲力竭。那人仍不顧鳳兒死活,只管狠扎狠抽。
鳳兒掙扎不得。只將臀部微縮,那人愈干愈狠不覺胯下已見鮮紅,約莫半個時辰,鳳兒疼痛難忍,昏死過去。
那人見狀,亦無心戀戰,少許,便泄了。但仍不罷休,伏在鳳兒腹上,挑起衣擺,含住奶頭,吮咂不停。
良久,不覺賴皮藥力已過。醒將過來。見那人正玩弄風兒,心下一狠,起身將船槳操于手中,照那人頭一棒。那人一晃,便順勢落人河中。不題。
賴皮解去繩索。扶起風兒,將衣服拭淨。替鳳兒穿起褲兒,摟于懷中,靜待醒來。
時光匆匆。不覺已是日落西山,漸近傍晚。賴皮見鳳兒仍未醒,心中著急,遂放鳳兒于艙中,急急劃槳前行。
船將泊岸,賴皮聞得哎喲一聲,回頭一看,鳳兒已醒,惟緊鎖眉頭,苦苦叫疼。賴應取來些藥粉,將水調了,塗于陰戶。
片刻,二人下得船來。賴皮扶住鳳兒道:“鳳兒。能行否?”
“稍有疼痛,尚能撐著。”言罷,二人同往響水村。
看看天色已晚,賴皮同鳳兒,亦困倦不堪。饑腸漉漉,遂尋得一飯店。要了些酒食,吃罷,便在此就宿,不題。
且說光陰冉冉,日月如梭。賴皮與鳳兒這一住,便是三四日。鳳兒傷情漸好,因尋爹娘心切,便對賴皮道:“賴皮哥,同行幾日,承你照顧,此恩此德,親妹沒齒難忘。如今已住幾日,晝夜思念爹娘,還煩勞親哥,送親妹還家,不知可否?”
賴皮微笑道:“鳳妹言重,此乃舉手之勞。不足挂齒。離走多日,念爹娘心切,亦是情理之中事,惟時下騷亂異常,人心不安。若攜你歸家,亦不一定見著爹娘。那時。豈不成孤兒,無人照管?”
說到此,鳳兒忙接過話薦幾道:“那親哥依你如何是好?
賴皮道:“我意再住幾日,待你傷情痊愈,再作打算!”
鳳兒正欲再推,賴皮又道:“依著罷,爲你好的。”
鳳兒看賴皮心誠,亦不再推卻,笑道:“恭敬不如從命,多住幾日也罷。”
轉眼間二人又住了三日。不覺身邊藏下些碎銀兩,如今已用光。現囊中羞澀,欲行前,只得把身上外蓋衣服,脫下付了店錢。
是日,賴皮便領著風兒,謝過店主;去了。不知將去何方?真的帶鳳兒歸家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四回洗白爲財施計賣俏
且說那日,賴皮與風兒,謝了店主,離開響水村,向南而行。
賴皮打那走后,已身無分文,思忖道:“鳳兒已經我開苞。且又劃船者蹂躏。留在身邊已不覺鮮,莫如將他賣了,也落得個十兩八兩銀子。”想到此,不覺暗自心音:“妙計也,妙計。”
是日晌午,二人饑餓非常;行至一飯店,招呼進得屋去,雙雙緊挨坐下,要了兩碗面,賴皮三扒兩咽,草草吃畢,遂起身低聲對鳳兒道:“你且在此慢用,用罷就此等我回。”
鳳兒不知他欲干甚,遂問道:“親哥,你去何處?”
賴皮道:“前面有我一個親戚,約我如今且去會會,怎敢言而無信?我去至多半個時辰,方轉來,你且在此等我,千萬別離開。”
鳳兒允之,賴皮去也。
且說這家飯店。店主乃一高個兒漢子,仆人一名,約有十七八歲,聽鳳兒兩個說話,那二人不時媚來眼去,秋波頻傳,說話內容。二人俱悉。
待賴皮剛一步出,那仆人給店主遞了眼色,努了努嘴,店主遂心領神會,隨即來至堂中,與鳳兒對面坐定,笑道:“小姑娘好俏麗真乃小美人兒也。”說話間。將手搭于鳳兒手背,摩撫起來。
鳳兒膽小怕事,遂將手反背于背后,店主豈肯放過,手移至鳳兒胸前,隔衣揉弄起來。恐賴皮即回,乘鳳兒不備,摟起風兒,放于里屋床上,令仆人替其解掉衣褲,仆人在前,將鳳兒仰臥,后雙股夾住鳳兒頭。雙手按住鳳兒手,鳳兒叫天不應,叫地不靈,掙扎不得。
店主分開兩股,露出那話兒來。店主遂提起其腿。架于肩頭,對著牝戶。用勁一聳。尚余二寸許,複一頂,全都進人。不由分說,便是大抽大送。
鳳兒四肢無力,只得由了他,因牝戶傷方愈,經不得大抽大送,陰內實是疼痛,便央告起來:“大人,奴的小穴甚痛,你會置我于死地的。”
店主那顧這些,愈發狠干。又過了片時。鳳兒覺陰中不甚疼痛。且奇癢之極,便放開手腳,任他擺布。
少許,鳳兒愈覺歡暢,愈興勃發,止不住心肝亂叫。店主愈覺動火。更加用力抽送。約一個時辰。牡丹露滴,方才住手。
鳳兒起身穿褲,店主二人不曾阻攔,收拾好后,仍然坐于中堂,靜候賴皮。
且說這店主,下馬后,仍淫興正濃,遂扯住仆人,按至床上,令其退去褲兒。雙膝著床,白生生臀兒翹起,店主微掰雙股,將塵柄直人,二人皆風月好手,配合的大衣無縫,戰罷千余回合,方才穿衣整帶,出得里屋。
良久,賴皮回店,正欲告之于賴皮,見后跟一婦人,卻又難以啓齒。
看官,你道此婦人爲誰?原來賴皮借口外出。便徑直去了村頭金丹家。
且說金丹此人,年方三十二。乃響水村有名的煙花皇后,人稱金媽媽。自十二歲起,即淪爲妓女,直至三十二歲,方出院另立門戶,建得一樓,名曰碧玉樓,如今止有四個女子。
回文再說,金媽媽到得店中,見鳳兒生的標致,講了財禮四十兩,賴皮兌足了銀子,將風兒送至金媽媽處。
原來賴皮有智,在金媽媽前,只稱:“鳳兒是我親妹。止因多次與爹娘頂嘴。遂被逐出家門,沒法兒便將他買與人,須輕輕的教訓,他自然從順。不要性急。”
在鳳兒面前,賴皮則說:“金媽媽是我至親,權且把你寄與他家。待我訪知你爹如下落,可轉來領你。”
至此,鳳兒欣然而去。乃道:
可憐絕聰明女,墮落煙花羅網中。
金媽媽新討了鳳兒,將他渾身衣服換個新鮮,頓覺換了個人似的。衣服華麗,舉止妖燒,那四女子見了,無不評頭論足。
自那日起,金媽媽便藏鳳兒于深處,終日好茶好飯去將息他,好言好語去溫暖他。鳳兒既來之,則安之。
住了幾日,鳳兒不見賴皮回信,思量爹娘,向金媽媽道:“賴皮哥怎的不來看我?”
金媽媽道:“那個賴皮哥?”
鳳兒道:“便是引我到你家的賴皮哥。”
金媽媽道:“他不是你親兄嗎?”
鳳兒道:“他性洗。我姓趙,他是小女子的鄰居,並非親兄,只是在途中相救,他便叫我稱他親哥。”遂把臨清逃難,失散了爹娘,中途遇見了洗白,引到響水村,並洗白哄他的話。細述一遍。
金媽媽聽后,頓覺蹊跷,遂拉著鳳兒手,朱唇徽啓。不知他將說甚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五回鸨母誘人奸淫愛娘
月色浸妝樓,短燭熒熒悄來收。
雨點春山愁未解,悠悠,望得伊家見始休。
鸾鳳意綢缪,惱殺多情怒未用
。畫聲殘空帳望,休休,一般離恨向西洲。
且說金媽媽聽罷,不覺有些奇怪,便扯過風兒手,微笑道:“原來恁的。你是個孤身女兒。我遂與你說了罷,那姓冼的賣你至我家,得四十兩銀子,便去了。我們是門戶人家,靠著粉頭生活。家中雖有四個養女,並沒個出色的,愛你生的齊整,把做個親女兒相待。待你長成之時,包你穿好吃好,一生受用。”
風兒聽罷,方知被騙,大哭,道:“求金媽媽救我,送我返家罷!”
金媽媽道:“既到此處,別無話說。想你也是明白人,不用我費話勞神,日后,習學彈唱,絕不難爲,要是非我所願,別怪媽媽心狠!”說話間,將皮鞭拿下,只等風兒回話。
風兒聽了,如夢方醒,更是痛哭不已。金媽媽大怒,過來欲打,一旁姐妹作好作歹,將風兒簇到一間屋內,連忙勸道:“姑娘莫要傷心,事既已如此,何必自找苦吃。”
風兒想,也是道理,遂來至金媽媽屋中。拭干淚迫:“金媽媽,小女子聽話便是。”
金媽媽笑道:“我的乖女兒,如此就好,媽媽疼然你了。”隨即,便拉過鳳兒,坐于自己懷中,百般愛撫。
自此,金媽媽將鳳兒叫做愛娘。教他吹彈歌舞,無不盡善。長至十五歲,嬌豔非常,在臨清城中,其芳名便大噪起來,如此富豪公子,慕其容貌。都備著厚禮求見。亦有愛清標的,聞得他寫作俱高。求詩求字的;日不離門。弄的天大的名聲出來。便叫他花月娘子。
衆姐妹編出詞兒,單道那花月娘子的好處:
小娘中,誰似得趙風兒的標致?又會寫,又會畫,又會做詩,吹彈歌舞皆能事。常把西湖比西子,就是西子比他還不如!那個有福的湯著他身兒,也情願一個死。
金媽媽聽得這風聲,怕壞了門面,來勸女兒接客。愛娘執意不肯,說道:“當初只叫我習學彈唱,怎的叫我接客?況要我會客時。除非見了親生爹娘。他肯做主時,方才使得。”
聽罷此言,金媽媽心里雖惱他,卻又舍不得難爲他,真的沒個好法兒。
過了兩天,碧玉樓來了個富貴人家,姓王名綸。年將二十三歲,本村有名員外。見到愛娘竟然垂誕三尺,便對金媽媽道:“何時買來的這等絕色女子,好不俊秀。”
金媽媽笑笑,道:“王員外有所不知,這女子乃富樂村一良家女子,年方十四,生的標致。”
王員外道:“怎生得買到手的?”
金媽媽遂請王員外人內,低聲細語,道其詳情。並他不肯接客說與王員外,且叫王員外替著想個法兒。
王員外道:“此事不難,我如今出百兩銀子,來梳弄愛娘。”
金媽媽沈思片刻,便道:“那你將怎的梳弄?”
王員外笑道:“后日爲八月十五日,乃中秋佳節,衆人皆在這晚吃餅,賞月。若請他出來,借吃月餅賞月之機,讓我計得逞”
金媽媽聽到此,亦明白幾分,遂會意的點了點頭道:“實屬妙計,實屬妙計,就如此罷了。”
言畢,金媽媽捧來酒,二人對飲起來,說的如此投機,笑的這般快活。飲罷酒,二人微醉,乘著酒興,王員外摟過金媽媽,在額上親了幾口,便回去了。
過了一日。八月十五日不覺來到,捱到傍晚時分,王員外如期至碧玉樓,跟著三個隨從。
金媽媽見了,煞是高興,思忖道:“若這計成功,愛娘定會回心轉意,順從我意。到時,憑借愛娘美色;兼精詩詞歌賦,通吹拉彈棋,我這金媽媽就發混財了。”遂領王員外爾等進得內室,上得樓去。
金媽媽請四人坐下,遂取過酒來,端了二碟熟豆,下著酒吃,談笑間,王員外見天色已晚,擡頭望天空。一輪皎月當空,便對金媽媽道:“如今可吩咐愛娘相會。”
金媽媽叫出愛娘,只說悶得心煩,外出逛逛;行至接口,見王員外四人飲酒作樂,忙上前道:“今晚月色甚好。我們同去賞月,何如?”
王員外四人,已是會意中人,即起身同來至樓側小壩,皆圍坐于桌旁。三個幫閑,理當效力,猜拳行令,做好做謙,將愛娘灌的爛醉如泥。
幫閑遂扶愛娘至樓上,放倒于床,不省人事。金媽媽親手服侍,剝的他精赤條條,又將雙股微分,令王員外俯身,與愛娘做那呂字。王員外雙肘著床,撚住塵柄,對準愛浪花心,正欲緩緩前行,不想金媽媽雙手按臀,用力直往上一推,塵柄順勢被連根吃掉,只聞愛娘大叫一聲。不知愛娘性命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六回黃阿媽規勸靓愛侄
詩曰:
玉帳重重鎖去身,朝來依舊踏風塵;
曾經北里空凝睇,可有東施敢效颦。
修行舞姻梁苑曉,梨花如雪杜陵春;
阿候年少方嬌豔;畫出新妝故惱人。
且說金媽媽這一推塵柄全人,扎的愛娘陰戶灼痛,大呼一聲,便自醒來。醉眼朦隴,瞧見王員外躺于身上;身子不停搖晃,且金媽媽正在后面,雙手著王員外臀,使勁下壓前推。弄的愛娘欲哭無聲,只覺那小穴兒甚疼,猶如撕裂般,頓時渾身體酥骨軟,使出氣力掙扎不能。
王員外見愛娘無力反抗,遂將塵柄抽送,大肆出入。愛娘求生不得,求死不能,遂順人心願,任其踐踏,緊閉雙眼,緊咬香舌,極力忍受。
王員外興濃,抽動更狠,次次直搗花房,著實頂那花心,約有千余下,弄的愛娘昏死過去。王員外亦無心再戰,抽身坐于床沿,那物仍硬若當初,一上一下,把個床沿敲的咚咚直響。
金媽媽見了,更覺淫興難熬,遂脫去褲子,將王員外按于床上,騎于胯上,瞄著塵首。猛的坐將下去,聞得噗噗一聲,直入那宮底,惟陰中干燥異常,樁樁皆甚費力,金媽媽遂取過滑油,塗抹于塵柄之上,感覺用潤多了。金媽媽雖年三十出頭。騷勁不減當年,一口氣連樁千百回,身子一驚,方才丟了。王員外抽身,呷了一口冷茶,與之對丟。
二人捧著衣褲,去金媽媽房中歇了。
五鼓時,愛娘酒醒,已知鸨兒用計,踐踏了身子,意即留人接客,勢在必行。自憐紅顔薄命,屢遭強橫,起來小解,穿了衣物,自向床邊一個斑竹榻上,朝著里壁睡了,暗暗垂淚。
此時,王員外又走來親近。被他劈頭劈臉抓了幾個血痕。王員外兀目無趣,推到天明,對金媽媽道:“我去也。”金媽媽要留他時,已自出門去了。
再說這碧玉樓有個規矩:從來梳弄的子弟,早起時,媽兒進房賀喜,行戶中都來稱慶,還要吃幾日喜酒。那子弟多則住一二月,最少也住半月、二十日。只有王員外清早出門,是從來未有之事。
金媽媽連叫詫異,披衣起身上樓,只見愛娘臥于榻上,淚流滿面。金媽媽哄他上行,連數許多不是。
愛娘不語,金媽媽下得樓去。愛娘哭了整日,茶不思,飯不想。從此托病。不肯下樓,連客也不肯會面了。
金媽媽見狀,心下焦燥,欲待把他淩虐,又恐他烈性不從,反冷了他心腸,欲待由他,買將過來,本要他賺錢,若不留人接客,養到一百歲也沒用。
躊躇數日,無計可施。
黃阿媽道:“老身是個女隨何,雌陸賈,說的羅漢思情,嫦娥想嫁。這事都包在老身身上。”
金媽媽道:“若得如此,做姐姐的情願與你磕頭,你多吃杯茶去,省得說話口干。”
黃阿媽道:“老身天生這副海口,便說到明日,還不口干。”
言罷,轉至后樓,只見樓門緊閉。黃阿媽輕叩,叫聲:“侄女!”愛娘聽得是黃阿媽聲音,便來開門。
兩下相識,黃阿媽靠桌朝下而坐,愛娘旁坐相陪。黃阿媽見桌上一幅細絹,才畫得個美人的臉兒,未曾著色。黃阿媽道:“畫的好,真是巧手!金阿姐不知怎生造化,偏遇著你這伶俐女兒。又好人物,又好技藝,就是堆上幾千兩黃金,可尋出個對兒麽?”
愛娘道:“黃阿媽,休得見笑!今日甚風吹得姨媽到來?”
黃阿媽道:“老身時常要來看你。只爲家務在身,不得空閑。聞得你恭喜梳弄了。今偷空而來,特與金阿姐叫喜。”
愛娘聽梳弄二字,滿臉通紅,低頭不語。
黃阿媽便把椅兒板上一步,將愛娘的手兒牽著,叫聲:“我兒,做小的娘,不是個軟殼雞蛋,怎的這般嫩的緊?似你恁的怕羞,如何賺得大主銀子?”
愛娘道:“我要銀子做甚?”
黃阿媽道:“我兒,你便不要銀子,做娘的,看得你長成大人,豈不要出本?自古以‘靠山吃山,靠水吃水。’金阿姐家有幾個粉頭,那個過得上你的腳跟來?一園瓜,只看得你是瓜種。金阿媽待你也不比其他。你是聰明伶俐之人,識的輕重。聞的你自梳弄后,一個客亦不肯相接。是何意兒?都象你的意時,一家人口,似蠶一般,那個把桑葉喂他?做娘的擡舉你一分,你亦要與他爭口氣兒,莫要反討衆丫頭們批點。”不知愛娘怎的回答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七回嬌嬌娘子墜入風塵
詩曰:
從此風流別有名,情隨看浪去難平;
遙知小閣還斜照,更倚朱欄待月明。
且說黃阿媽規勸愛娘,爭口氣兒,莫要反倒討衆丫頭們批點。愛娘聽罷,道:“由他批點,怕怎的?”
黃阿媽道:“阿呀!批點是個小事,你可曉得門戶中的行徑麽?”
愛娘道:“行徑便怎的?”
黃阿媽道:“我們門戶人家,吃著女兒,穿著女兒,僥幸討得一個象樣的,分明是大戶人家置了一所良田美産。年紀幼小時,巴不得風吹的人。到得梳弄過后,便是田産成熟,日日指望花利到手受用。前門迎新,后門送舊。張郎送米,李郎送柴。往來熱鬧,乃出名的姊妹行家。”
愛娘道:“如此羞怯之事,我不做。”
黃阿媽笑道:“不做這樣事,可由得你的?一家之中,有媽媽做主。做小娘的,若不依他,動辄一頓皮鞭,打的你不生不死。那時,不怕你不依從。金阿姐一向不難爲你,只可惜你聰明標致,自小嬌養的,要惜你廉恥,存你臉面。方才訴許多話于我,告你不識好歹,放著鵝毛不知輕,頂著磨子不知重,心下好生不悅。教老身來勸,若執意不從,惹他性起,一時翻過臉來,罵一頓,打一頓,你待走上天去!凡事只恐開頭。若打破了頭時,朝一頓,暮一頓,那時熬這些痛苦不過,只得接客,卻不把千金身價弄的低微了;還要被姊妹中笑話!依我說,吊桶已自落他井,掙不起了。莫如千歡萬喜,倒在娘的懷里,落得個自己快活。”
愛娘道:“奴是好人家兒女,誤落風塵。倘得黃阿媽主張從良,勝造七級浮屠。若要我倚門獻策,送舊迎新,甯甘一死,決不情願。”
黃阿媽說:“我兒,從良是個有志氣的事,怎的說道不該?只是從良亦有幾等不同。”
愛娘道:“從良有甚不同之處?”
黃阿媽道:“有個真從良,有個假從良,有個苦從良,有個樂從良,有個趁好的從良,有個沒奈何的從良;有個了從良,有個不了從良。”接著道:“我兒耐心聽我分說。”不題。
愛娘道:“如今奴家要從良,怎生的好?”
黃阿媽道:“我兒,老身教你個萬全之策。”
愛娘道:“若蒙教導,死不忘恩。”
黃阿媽道:“從良一事,入門爲淨。況身子已被弄過,即便今夜嫁人,叫不得個黃花女兒。千錯萬錯,不該落于此地。這乃命中所定。做娘的費煞心機,若不幫他幾年,賺到千把銀子,怎生得放你出門?還有一件:你便要從良,也須揀個好主兒。如此臭嘴臭臉,豈跟他不成?如今你不曾接客,曉得那個該從那個不該從?”黃阿媽呷了口茶,繼續道:“若你執意不肯,做娘的沒奈何,尋個肯出錢的主兒,賣你去做妾,這亦叫從良。那主人若是年老貌醜,你卻不肮髒了一世!依著老身愚見,還是俯從人願,憑著做娘的接客。似你恁般才貌,等閑的料也不敢相扳。無非是王孫公子,貴客豪門,也不辱沒了你。一來風花雪月,趁著年少受用,二來作成媽兒起個家事,三來自己亦積攢些私房,免得日后求人。過了十年五載,遇個知心著意的,說得來,話得著。那時,老身與你做媒,好模好樣的嫁去,做娘的亦放你得下。可不兩得其便?”
愛娘聽說,笑而不語。黃阿媽知其心動,便道:“老身句句是好話。你依著老身的話時,后來還當感激我哩!”說罷,起身。
打那時起,愛娘思之有理。后來,有客求見,欣然相接。覆帳之后賓客如市,挨三頂五,不得空閑,因此芳名大噪,身價倍增。漸知佳趣,便揀那貌好的留了起來。后來淫興難過,遇有要好之人,索興白天也要弄上幾回。
時值盂夏,雜花生樹,柳綠桃紅。愛娘想那萬佛岩是個名勝所在,要去遊玩。便同姊妹月娘雇了轎子,直擡至玉宵岩上,上面有一古寺,二人暫時歇了。愛娘各處遊玩一番,漸覺口渴身乏。但到寺中隨喜大殿下,燒香已畢,去那廊下吃茶。欲知后事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八回寺廟遊玩遇風流郎
詩曰:
好女偏多媚,晨夕心如醉,
戲水鴛鴦,穿花蚊蝶,盡情酣恣。
話說愛娘正在廊下吃茶,合該有事,恰遇一個風流少年,當下不夠眉來眼去。
這少年姓李名自翰,年紀不過二十三歲,面龐俊俏,性格風流。這日在臨清城中,也來寺中燒香。
自翰自從一見,但如勾魂攝魄一般。當下二人欲火上炎,丟了個眼色,雙雙潛至僻靜之處,摟做一團,恨相見太晚。一個貪他富貴,一個愛他容貌。說不盡山盟海誓,便納做小妾了。二人還那有心思再吃茶?急急下山,奔回李府。
是夜,二人早早睡去。來到書房,自翰又把酒擺上,兩人就坐于床上,對酌,自翰飲了數杯,禁不住春心蕩漾,便摟住愛娘親嘴,與愛娘松扣解衣褪褲,兩情正濃,把愛娘通身摸遍。但見:
肌理膩潔撫爲理,手規前后方,刻玉築脂腦,乳菽發臍,容半寸許,私處憤起,溝似一粒許,采爲展兩股,陰井渥,丹火齊,欲吐旋起,雙足風頭半鈎,蘭香徐噴,真天上嫦娥,讵人間仕女。
自翰摸了一會,便挺起了陽物,自翰坐于床沿,連忙把那鼻孔向著玉體亂嗅,只覺氣味如蘭,芳香撲鼻。原來愛娘佳性好潔,常以香湯洗灌。臨睡時,又將香囊夾于被窩。所以木質既系勞潔,理會加蘭麝薰透,自然香氣襲人。自翰緊待多時,便雙手摩弄陰戶,連聲喚道:“妙物!妙物!”
遂將舌頭放進,周圍吟了多時,舔的愛娘酥麻酸癢,實難忍受,便道:“心肝,只顧舔,人家里面癢死了,快將那物扎進去罷,雙雙落個快活。”
自翰聽罷,忙掇起小小金蓮兒,搭于肩上,用塵柄對著牝戶,往里一送。隨即便抽送起來,愛娘不解瘾,令自翰極力抽送,搗的那花心欲碎,酸癢難熬,亂顛扎湊,口不停聲,叫出許多心肝達達。
自翰見愛娘淫興太甚,要博他的歡喜,遂取出一粒久戰丹藥,納于其口,再取春丹一粒,送入陰戶。
少頃,愛娘陰中騷癢,猶熱鍋螞蟻鑽爬,頓覺陰戶緊縮,留下細小的通道。自翰那物,亦倏地又粗又長,直掘掘堅硬如鐵,複將塵柄扎入,恰像鳅行泥淖,又如豬吃槽水之聲,往來沖突,一連又有二千余抽,愛娘爽快已極,口中叫喚漸漸聲低。四肢漸漸酥軟,星眸緊閉,云髻蓬松,直挺挺不能掀起湊合。憑著自翰深抽淺送,一連又搗了五百之外。愛娘晃若夢中驚醒,嬌聲叫道:“奴已死去還魂,公何貪戀未足?”
自翰捧過雙頰,連連親嘴道:“深感娘子保護性命,敢不盡力奉承。”遂又一抽急一抽,深深射人。愛娘已香汗如珠,連丟數次,不能狂蕩如初矣。二人揩了話兒,並頭而睡。
從此,愛娘便納做小妾了。
時光匆匆,一晃又過了半月。愛娘渾迹煙花亦成習慣,每夜定有驢一般的物事伏侍他。
如今,嫁李白翰卻是能看不能吃,呆了半月,只覺沒趣,便不耐煩起來。
是日,李白翰出門拜客,愛娘覺得憋悶,便想外出透氣,遂信步走至花園,只見荷池內一個人牽一匹白馬,正在洗刷。那馬乃李白翰心愛之物。那人便是馬童劉厚,爲人聰明伶俐,臉亦標致,身體雄壯,粉團似的。臉脂油樣的胳膊,日光之下,映出紗褲里驢一般的陽物。
愛娘一見,那里還能自持。言語之間,逗得他心,免不得風言風語打動于他。那馬夫好不知趣,亦用些淫詞穢語撩拔于他。
愛娘一看那馬,胯下那陽物拖的老長,遂用手摸那陽物,說道:“這個東西可真不小,可惜人的曾無如此之大,甚是遺憾!”
馬夫劉厚一聽,那還能熬得。遂笑道:“爲甚沒有,且請來看。”說著,已將那物掏出,摸上前來。
愛娘一見,如獲至寶,急忙迎上一步,摟住道:“親親,愛煞我也。”二人遂傍著來到幽僻處,在一草坪坐下。
愛娘知遇著對頭,坐下即匆匆脫去褲子,劉厚挺槍,翻身上馬,將陽物對著妙處,直一聳,進入五寸有余,再一用力,徹頭徹尾連根沒人,隨即便大抽大送,才至五十余抽,劉厚覺身子一軟,陽物內如水槍般,一泄如注,蔫了。
劉厚將陽物拔出。此時愛娘尚未盡興,翻身坐將起來,道:“不想也是中看不中用,剛扎過去就泄。”
劉厚道:“別急,先前我太猴急了,待我把他弄硬,重與交戰。”
愛娘興起,便道:“我來也!”說著,用手撚了撚陽物,複用力挪移十數下,陽物便又硬將起來。
愛娘急了,一把推倒劉厚,令其仰臥于草地,隨即騰身胯上,將那陽物套進,用力亂樁,狠命一套,左右搖擺,只顧解瘾,豈顧搗壞了花心,干到興頭,愛娘不住親親心肝亂叫,陰內淫水般股,順物而下,合著香土,猶面團般塗于劉厚臀上。
戰罷二千余回,二人威風不減。愛娘邊用力打樁,邊捧著劉厚雙頰,親嘴攪舌。少許,愛娘起身,雙手著于膝上,雙股微微叉開,令劉厚將塵柄直人,又是一陣狠抽大送,弄的愛娘體顫頭搖,叫絕不止,遂柳腰玉臀,款款擺動,不時前伸后縮,有意迎合劉厚。
約又戰八百余回,二人方才對泄。用手帕將話兒淨了,穿好褲兒,起身回家。
從此無人之時,二人便自歡會。丫環仆婦得了他的銀錢,那個管他閑事。到后來,愈弄膽子愈大,竟生出一場禍事來。欲知后事怎樣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九回愛娘體殘任人擺布
詩曰:
淫女從來不戀夫,但知技蝶覓歡娛;
棄捐中道渾閑事,問情場結局無。
且說愛娘這日夜,雖與李自翰同床共枕,因其陽物細小,不能令己暢快,亦無心與之交歡。李自翰亦因日日自朋友家回,身子有些困,便也早早地進人夢境。
一日,半夜時分,李自朝忽然驚醒,急喚愛娘時已然不見,卻聞得隔壁屋內有云雨之聲。急忙下地來看時,借著月光看個正著,卻是馬夫劉厚將愛娘按在醉翁椅上,大弄之下,頓時氣破肝膽,一聲斷喝。闖將進去。馬夫見狀,急忙奪路而逃。愛娘這時,只好跪在地上,苦苦哀求。
李自翰亦不發怒,當下將他剝了個淨光,赤著身子,趕出家門。月夜里,愛娘猶沒頭蒼蠅,到處瞎碰。
摸了半個時辰,行至一廟宇,並無僧,當下便光著身子,來到廟里。尋思無路,正在啼哭。不想驚動二人,原來這廟里住著兩個乞丐,一大一小。這夜正在熟睡,猛聽的哭聲,驚醒,睜眼看時。卻是個裸身女子,使過來勸解。問明備悉。
愛娘不便實說,只道姓,不道名,說被大婦不容。昏夜之間趕了出來。那知那大乞丐已心懷鬼胎。趁愛娘不留神。直一個虎撲。將愛娘仰面壓在地上。隨即用身壓住。
只見那大乞丐忙脫去褲子,握住陽物,便往小穴里進去。那小乞丐則雙手摩撫其身,口含奶頭,咂將起來。愛娘極爲不願,然而身不由己。只得由了他們,且落得一陣快活罷了。
弄了會兒。那小乞丐已然不得了。在旁邊將陽物揉搓起來,雖不足六寸長,卻也堅硬無比。見大乞丐干得正興,便一把將他扯將下來,順勢騎于愛娘胯上,將那稚嫩的小東西入進去,便是一陣大抽大送。二人輪番快活,愛娘亦不反抗,任其擺布。
事畢,那大乞丐對愛娘道:“我們皆爲乞丐,無力養活你。如今有一個富戶公子。姓張名仁,距此僅有二里路,今來臨清城中,特意選買美女。明天你充作我妻室,我引公子來看,想你這樣美貌,不怕他不要。如此這般。我可以得些財物,你亦有了棲身之地,卻不是兩好麽?”
愛娘思忖道:“卻也是一妙法,終不成光著身子,作何打算。”遂應允了。
片刻,天明,那大花子吩咐,小花子就地看著愛娘,徑直去了客店中,尋得張公于,說知情由;道其來意,使一同至廟中相看。
愛娘精赤著身子,好不羞愧。公子見他雪藕一般肌膚,云鬓蓬松,更顯的花容月貌,霧鬓風務。當下與乞丐講好;三十兩銀子,當下兩清。
公子先著人買來衣物,與愛娘穿上。到了夜晚,關上房門,愛娘故作羞澀,低頭不語。公子過去樓住,抱人懷中。嘴對嘴兒,親了數十口。
公子替愛娘卸去衣褲,露出羊脂玉般身子。逐褪去自己衣褲,那物已硬,公子沖著愛娘道:“心肝兒,你看可好?”愛娘一見,頓時心花怒放,那顧說話。公子一把摟將過來,將那物在陰戶來回研擦。似一根鐵杵般。當下抱過愛娘。將其玉腿兒,扛在肩膀以上,對準那小穴,只一下,連根撞了進去。公子淫興正濃,隨即狂抽猛刺。
愛娘雖經大敵,亦經不住如此狠干,便央告道:“吾的心肝,且慢,奴陰戶好生疼痛。”公子那管,著實抽送,二人大弄了一回,愛娘漸入佳境,浪勁亦上來,爹娘亂叫,摟住公子使勁顛掀。公子大抽大送。弄的愛娘昏了三五回,體力已是不支。無奈公子素有采戰之術,如今樂意。便使了出來。直操到東方大亮,方才住手。二人歇息了會兒。起來梳洗完畢,便回臨清城中。
回文單說張公子家,家居臨清縣城。本是有名富戶,因父母雙亡,尚未娶妻。只有一個妹子,年方十五歲,名喚粉月。生的眉彎春山,目泓秋水。膚凝膩脂,臉暈朝霞。
家中還有一人,那便是公子表弟,姓何名浩,家居濟南,亦是有名人家。父母因故死亡,留何浩孤身一人,鼓來與公子同住,家中留有仆人照看。
何浩年方十六歲,長的細皮嫩肉,一雙媚眼,兩暈梨渦,行動風流,身材婀娜。未及談話,腼腆動人,一般不知就里的,都道他是女扮男裝。
是日到此,張公子不在,當下有人回報內宅,粉月知是表兄前來,忙請人相見,亦是因緣前定,便勾出風流韻事。欲知后來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回何公子七戰俏粉月
一個雙鳥飛起,一個玉莖忙舒。
莺恣蝶采,椅施搏弄百干般;
怯雨羞云,嬌媚筵施千萬態。
且說何公子到表兄家,正值表兄不在,表妹粉月出門相見,告之張公于買妻未歸之事,緊囑表兄何公子在此等候。
原來,這對表兄妹自小投緣,每在一起玩耍,都覺開心十分,近日粉月姑娘情興,不時常想那風月事兒。因見何公子貌美,早已春心湧動。趁哥哥不在家,語言時夾淫詞穢語,談吐之間眉目傳情,有些意思。何公于早已覺察,決定當晚住下。
次日晌午,何公子便到花園散步。正行至花水叢中,湖山石后,忽然要小解。舉目一望,見四處無人,便扯出陽物,朝草上淋去。畢了,正欲緊褲,忽聞背后嗤嗤笑聲。回頭一看,正是表妹粉月。
何公于喜不自勝,急急跨步過去,便將粉月摟人懷中,將嘴湊將過去,陋吮一番。陋的粉月春興蕩漾,情不能禁,假意推拒,道:“哥哥,不得無禮,兄妹之間,成何體統,若叫見,如何是好。”
何公于那里肯聽,說話之間,又陋吮起來。片時,公子那物早巳硬聳,把褲兒頂的老高,有意湊將過去,在粉月股間亂戳。粉月亦意識到,便將公子摟住。
溫存良久,二人來到花廳以內。關上屋門,軟溫溫挨至身邊,說了些挑逗的話兒,便將粉月褲兒褪去,露出那小穴兒,猶如一個饅頭兒,圓圓突起,把個指頭去撥撥兒,又將些津吐去塗塗兒,此時已是春水兒汪汪,縫兒略有開意。
公子那里能熬,便將塵柄對準玉戶,直用力一頂,只聽嗳喲一聲,柄已入牝。原來粉月怕痛,忙把身于一縮,陽物便抖了出來。公于遂緊緊抱住,又一聳,連根到底。
何公子年紀雖小,物已不算小,粉月未經風雨,戶內又緊又熱,雖知此事有趣,那知破瓜的滋味。一個花花女子,那能架住這狠命的弄。便一個勁兒喊痛,連連求饒。
公于正在興頭,緊緊按住,不顧粉月苦苦哀告,依然用力抽送。粉月漸得樂境,陰內騷癢,不能禁住,便迎合公子,一伸一縮,弄的粉月又哭又笑。抽動三千,早已是落紅狼藉,血流漂橹了。
此時粉月,身靠牙床,雖要支持,無奈被他按住,動彈不得,只好由他,緊—陣慢一陣,擺布了兩三個時辰,方才住手。
當下你思我愛,海誓山盟。二人整好衣衫,粉月初次破身,陰戶小腫,走動未免疼痛。二人手拉手兒,出了花園,方才分手。
到得夜晚何公子溜入內院繡房,粉月早將丫環仆婦發放睡下,自個兒躺于被窩中,脫的精赤條條,正自等候。何公子脫去衣褲,鑽入被內,溫存片時,又干將起來。分開玉股,扛于肩上,瞄準妙處,一頂而人,塵首方才進去,粉月連聲叫苦,疼的打顫。
原來粉月初次開苞,玉戶腫脹,再干自然要疼。何公子欲火如焚,那里管他。用力一聳,只聽叱的一聲,塵柄連根吃掉,隨即深抽淺送。
粉月萬分疼痛,極力忍受。約莫有千數來回,粉月漸覺舒暢,便將小穴一迎一送,迎合公子。
何公子知他高興,遂大抽大送,弄的粉月要丟了。粉月不知,對公子道:“哥哥,我要小解。”何公子知他要出身子,愈發擡起姑娘兩腿,挺著頂住玉戶,加勁揉那花心,揉的粉月渾身酥癢,不能自持,便是一泄如注。
二人摟抱而眠,時值四更,公子醒來。又向粉月弄上一回。趁天色未明,便回書房而來。一連四五日,日日未脫空。
這天,何公子與粉月弄了六七次,著實困乏,獨處書房,竟自睡去了。恰好張公子回來。當下,將愛娘送至后院,與妹妹見了。二人十分投緣,自不必表。
再說張公子聽說表弟來了,喜出望外,急忙奔至書房,進得門來。見表弟何浩,赤著雙胳膊,似嫩藕般,側睡于床上。那粉紅臉蛋,猶桃花般細弱,楚楚可憐。躺在那里朦胧二目,喜色惺松。
張公子見了,早巳淫興大發,那里顧得許多。且不驚醒他,先將房門關好。脫去衣褲,掏出腰間那物,側身躺在何浩身后,替他褪去衣褲,露出那豐的圓潤的臀兒,張公子喜極,將塵柄對著那后庭,用力一頂進約半截;何浩已是疼醒。正欲翻身,張公子趁勢將他壓住。使勁一下,已沒了根底。何浩疼痛難忍,咬牙挫齒。
何浩回頭看時,知是表兄,便道:“未經我允許。該作何罪?”
張公子笑道;“大不了上個插罪。”言畢,竟自抽送起來。
何浩愈覺疼痛,便苦苦央求道:“我的好哥哥,饒了我罷。”
張公子不聽,愈發狠干,態意出入。
何浩思忖道;“我與他妹妹要好;何不趁此將他籠住,如此這般,還愁他那妹妹不是我的不成。”
想至此,便一咬牙關,遂由他玩去。何公子見表兄干得正酣,便對表兄道:“親哥哥,今日既叫你弄了,你可要始終一樣,別另愛他人,以致冷落小弟。將小弟付之流水。”
張公子道:“我的好心肝,我若不常愛你,另有三心二意,就做給你看。”隨即一口咬住手臂,正要用力,被何公子止住。如此一來,何公子愈發放浪,足足弄有一個時辰。方才住手。
二人摟抱厮耍,看看日落西山,掌上燈燭。二人用飯酒中間,張公子高興,便又生一計。欲知此計爲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一回何浩巧計兄妹亂淫
詩曰:
設下機謀鬼不覺,盜開錦帳偎嬌枝。
且說兄弟二人,同吃酒,張公子甚興,將何浩摟于懷中,挨著那粉撲撲的臉蛋,親嘴陋舌。何浩便掩上房門,忙用手去摸他。二人脫去衣服,趁張公子不注意;何浩便轉身,將張公子壓倒,騎在身上。
張公子問道:“小弟,你倒是說,究竟愛我不愛?”何浩那能不愛,但不作答。遂將塵柄扎人,繼而抽動起來。何浩年小,塵柄稚嫩,莽抽莽扎,未免疼痛,不由得喲喲叫疼。
張公子憐惜何浩,便心疼道:“你若疼痛,就不用做我了。”
何治道:“我這個屬于你了,那管他受不受得了。由著你,愛怎麽弄怎就怎麽弄。”
張公子聞言,不甚歡喜。當下二人邊吃邊干。飯罷,張公子將何公子抱至榻上,令其仰臥,分開兩腿,擱于肩上,將陽物一戳,便進去了。大拉大扯,雖是疼痛,仍玩有半天。便已酥麻,不知疼痛了。由麻變酥變癢,愈覺舒服。張公子用勁,他便舒服,親哥連叫,張公子一住,便叫難受。
張公子見狀,取出一粒壯陽丹藥,吃在肚內,藥性發作,塵柄膨脹。青筋露綻,益發顯大。複入將進去,使出本事,狠命的弄。向何公子道:“我弄的你可好?”
何浩道:“妙不可言!你若愈使勁抽送,我愈是暢意!”
自此之后,張公子留住何浩,因富有采戰之術;本事高強見天,終日將何浩與愛娘弄的舒服。
是日,何公子與公子正玩的高興,便將與粉月之事說與公子。公子十分歡喜,當日晚間。遂將何浩領至內院妹妹門外,何浩進去自與粉月歡會。公子自與愛娘交歡,自此便出人不禁。
一日,何浩心用一計,便對公子道:“粉月房中婢女彩霞,現已被我弄上。此女陰戶能自動,煞是有趣。莫如今夜你冒充我,你也賞賞滋味,何如?”
張公子聞言,甚覺蹊跷,當下決定,當晚見識。
晚至,何浩將張公子止于粉月門外,脫衣等候,他進得屋中。原來粉月的丫頭彩霞,見主人都不禁止,也早早睡去,不管閑事,落得個討好。
何浩進入屋中,粉月當然已脫衣靜候。不用多說。二人便弄了一回。正在興頭,何浩忽地出來,道:“方才忘記關門,待我去關上再弄。”說著,來至門外,囑咐不要說話,遂將張公子換人。
張公子徑直來至床前,上得床來,分開玉股,便是一頂而入。粉月正浪,那辨得清楚。但感覺甚好,不住叫道:“哥哥,弄死我了。”
張公子聽得,頓時驚呆了,玩弄之人,正是自己親妹妹。思忖道:“事已至此,騎虎難下,我若聲張,彼此皆甚狼狽。莫如一語不發,只管亂提狠搗”。見天色將明,便出了繡房,到愛娘房中。行至門首,聽得愛娘淫聲浪語,卻是何浩與愛娘。
原來,打公子入粉月屋中,何浩便溜入愛娘睡房,摸著愛娘,分開兩腿便弄。愛娘道是公子,肆意迎送。后覺出陽物似小了些許,不甚舒服,便問道:你是何人?“
何浩道:“是小人。”愛娘知是何浩,便也樂意相弄,任其所爲。
此時公子亦默不作聲,暗自溜進屋中,來到床前。何治見了公子,便道:“不弄你妹妹,又到此處做甚?”
愛娘羞澀難當,急用被遮住面孔,不語。
公子向愛娘道:“遭殺的,你做的好事,幸方是我表弟,要是外人,這還了得。你二人如此,我且不管,可何小弟,你怎的謝我?”
何浩笑道:“反正有我這個,由著你便是了。”
張公子道:“那是,自然好吧,咱們日后再收訖兩清。”
言罷,脫去衣服,鑽人被窩,抱住愛娘道:“我既許你與他弄,還裝甚麽。快過去讓他弄去。”
愛娘不好意思,何浩湊過來,重新將陽物放入,玩了會兒,便泄了。
張公子便將何公子抱住,令他跪著,遂從后面直入,連根進去了。因用力過猛何公子豈能不痛。意欲躲閃,被公子摟住,玩將起來。
玩有兩個時辰,張公子故意大拉大扯,抽送兩千余下,方才歇了。三人摟抱,直睡至日上三竿,方才起來。梳洗完畢,何浩將張公子扯住,對張公子說了一段話。欲知后來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二回貪淫買婢激情鏖戰
詩曰:
肆無忌憚是奸豪,多少紅粉盡遭殃。
且說何浩對張公子道:“愛娘、粉月,你我四人如此親密,時日一長,恐別人傳說出來,幸好爲日不多,未曾有風聲,里面也只丫頭彩霞一人,尚不要緊。莫如趁此買兩個丫頭玩玩。外言不入,內言不出,你意下如何?”
公子聽說的在理,即叫來媒婆,言明要買丫環,俱要絕色好人。應允分頭去找,不消半天,挑出了兩位絕色人才,用二百兩銀子買下。卻道這二位女子:
第一位,面如滿月,玉立亭亭,姓許,年方十五歲,喚作玉月。
第二位,冰肌玉骨,眉清目俊,姓李,年方十四歲,喚作玉媚。
公子喜極,當下將這兩女子著意梳流,更衣換鞋,打扮的齊齊整整,見過愛娘、粉月、何浩等。
這日,七人用罷晚飯,王月、玉媚同彩霞三人在書房伺候,公子向玉月道:“玉月,你知曉我爲何取玉月這名與你?”
玉月道:“亦知曉。”
公子道:“即知曉,便同你做個月主如何?”
玉月道:“公子若做月主,奴婢實不敢當,便作個小星罷了。”
公子道:“既爲人小星,便須爲云爲雨。小小年紀,恐承當不起。”
玉媚從旁答話道:“云雨雖是難當,雨露卻好消受。”
公子見玉媚語言有趣,口齒伶俐,遂將他抱于膝上。回手拉過玉月,也在身旁坐下,三人靠著睑兒同飲。何浩也將彩霞摟于懷中,一同吃酒,煞是好看。
公子同何浩,被三個女子脂香粉膩,偎傍多時,早已春興動發,再加酒興,更是支持不住。
公子摟過玉月和玉媚,何浩拉了彩霞,分向東西套房而來。里邊鋪設華麗,牙床繡幔,玉鼎金爐,好不整齊。花開兩朵,各表一枝。
天色漸晚,公子低低聲說道:“我們睡覺罷。”玉月害羞,低頭不語。玉媚只知勾弓公子,不曉得風流苦楚,便含笑道:“這里睡不打緊,卻不誤了少奶奶處受用。”
公子道:“這里受用豈不更好?”玉媚不語。
公子因玉媚年小,若先弄玉月,恐玉媚見著疼痛狀,心中畏懼。輪到他時,不免其事。遂叫玉月替自己寬衣解帶,隨叫玉媚亦脫去,玉媚要公子憐愛,口里雖十分承應,終是女孩家,臨到脫衣解褲,難免羞澀十分。靠著床篩,半晌未動,玉月便譏諷道:“聽你很會說話,原來是中看不中吃。”
玉媚看公子物大,正在害怕。公子興急,連連叫脫,玉媚只是延拖。公子欲火難禁,那能等得,扯玉媚到床邊,替他解衣松帶,輕輕脫去。燈光下,玉媚身子如一團雪,公子情濃興急,等不得再來溫存調戲,便將玉媚按倒在床,挺起尺余長的陽物,一頂而入,送到根底,便狂刺起來。
玉媚年幼,未曾弄過,陰戶緊固窄小,不想用力過猛,怎的禁當得起,便大聲啼哭道:“公子且不急,把奴弄的快死了。”
公子低頭看時,香被上早已落紅無數。玉媚急用手推,已被公子死死壓住,動彈不得。公子見他如羔羊般,更是暢快,那管他死活,大肆出入,尋花探蕊,弄的玉媚嬌喘悲啼,香汗淋淋,哭笑不得,氣喘噓噓,口叫公子可憐。公子不顧,依然狠弄。
弄有千二三百回,經那一番狼籍后,覺陰中稍稍減些痛苦,況公子漸漸用力不猛,所以悲啼幾聲,又笑著臉哀懇幾聲。公子總不理不睬,只是捧定香肌,細細鑒賞。玉媚含颦帶笑,一段痛楚光景,就像梨花傷雨,十分可人。
張公子盡心受用,恣意爲歡,約莫三個時辰,方才盡興,遂將陽物拔出。玉媚被公子弄了半日,陰戶已腫,四支乏力,便連身子倒在公子懷中,說道:“你也太狠心,便不顧奴的死活。”
公子道:“我顧你,你又拿甚顧我?”二人溫存良久,公子放他睡下。
再說在旁觀戰的玉月,見公子與玉媚住手。便知是輪到自己了。先見二人云雨,不免有些害羞,后見玉媚那痛苦之狀,更覺害怕。正欲后退,卻被公子摟到懷中。不論三七廿一,三下兩下便褪去衣褲,操起金蓮,擱于肩上,將那陽物,長驅直入,玉月疼痛,也是苦苦衷告,公子不理,玉媚笑道:“你不是剛才說我麽,怎的你也覺厲害?”
公子至此,便狂抽猛聳,弄的玉月大聲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欲知玉月性命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三回張公子大鬧銷金帳
詩曰:
單鳳來儀雙玉樹,兩龍爭抱一顆珠。
且說公子一陣猛抽狂扎,弄的玉月大哭道:“不好了。”原來玉月雖已十五歲,初次開苞,且公子陽物粗大,經他如此大弄,怎的能承受得起,不免哭喊,猶風卷海棠一般。
抽動數百回,玉月陰中漸得樂趣,且酥麻酸癢,漸不覺疼,遂放開手腳,讓公子恣意出人。公子見他已不覺疼,又狠命沖撞,搗那花心,弄的花房震顫,體酥骨軟,玉月支支吾吾,實在抵擋不住,便氣喘籲籲道:“奴的花心被你揉碎了,快撒手罷。”
公子暢快至極,不待住手,當不得欲火難焚,重又弄了一個時辰,方才歇手。三人說笑一回,便摟抱而眠。
且說何浩與彩霞弄了一夜,干了五回,已是狼狽不堪,身于著實困乏。
次日天明,公子一覺醒來,忽聽有人說道:“甚好,一箭雙雕。真正快活。”
公子睡意猶存,揉揉惺松的眼睛,見是何浩與彩霞,正欲開口說話,何浩便問公子道:“你出了身否?”
公子道:“我見他二人都招架不起,便自住手,並未出身。”
何浩道:“還是表哥善戰,實不愧爲花柳中班首,不過,二人姑且能行,那三人能行麽?”
公子道:“怎的不行?”
何浩將彩霞往前一推,不想被推至床前,公子迅及一手將其扯過,上得了床,替其解去衣褲,二人撫弄良久,見那牝戶處淫水直流遂令彩霞俯身跪于床面,雙手置于枕間,兩股分開,把那白嫩暈圓的臀兒翹的老高。公子蹲身其后,探手摸那牝戶,嬌嬌嫩嫩,猶魚兒嚼水般,一張一合。
公子挺住身子,將那塵柄入將進去,直送到根頭,這時雙手緊摟彩霞腰間,狠命抽送,弄的彩霞花心拆動,桃浪已翻,不住心肝達達亂叫。
玉月、玉媚聽到,覺心下奇癢,四肢癱軟酥麻,用手摸那話兒,春水兒已順股流下。玉月看的心煩意亂,欲火難禁,遂雙手抱住公子頭顱,把臉轉向,將那高聳白嫩的肉峰兒,湊將過去,公子張開嘴,含住奶頭,便吮咂起來。
且說玉媚,見他三人弄的火熱,亦不覺欲火中燒,滿臉漲紅,春水汪汪,遂與公子湊將攏來,扯過公子一只手,按于那妙處,並引其在牝戶來回摩擦研弄。自個兒伸出右手,置于公子胯下,托起卵袋,捏弄袋中兩仔,好不快活。
約有個把時辰,彩霞淫興正濃,柳腰圓臀頻頻擺動,身子前伸后頓,不住迎合公子,抽動已有千二八百,彩霞覺陰戶內噴泉般有水兒噴出,身子一軟,丟了。
公子便把彩霞放起,又令玉月橫臥,背脊靠在彩霞身上,撩起雙足,攬于肘間,瞄準美品,用力直刺,一口氣弄有千余回,玉月十分爽利,體顫頭搖,直呼心肝親肉,弄到爽處,便用力提臀,一迎一湊,煞是諧和。
玉媚就此,更覺難熬,雙手按于陰部,用力上下左右擦弄。少頃,里面淫水兒順服而流,遂起身,雙手捧過公子頭顱,且將那鮮嫩的小穴兒湊將上去。公子伸出舌頭,直抵人小牝內,隨之抖動舌頭,伸縮不住。汪汪春泉,順舌流入口中。
公子與玉月酣戰兩個時辰。玉月終因氣力不勝,再無心戀戰,便丟了身子。
玉媚見狀。忙蹲身仰臥,公子遂跳下床來,擡起其腿,便入將進去,公子連戰二個,氣力微減,玉媚又看了許多,欲火難禁,便覺公子抽動緩慢,雖盡根送底,終不解其癢。遂騰身而起,將公子扯下床來,令其仰臥,繼而把玉莖套進,用力亂樁。
起落數千,玉媚感覺爽極,左搖右擺,四周旋轉,弄至興頭,不覺丟了身子。
好個張公子,盡在半日,便把那春興動蕩的三女子,都弄得體酥骨軟,癱倒在床。何浩靜立,主觀其戰,見此之狀,便對公子拍手稱快。只是愛娘、粉月得知,十分不悅。
公子同三女子溫存良久,便吩咐何浩擺設酒席。酒飯中間,何浩道:“婦人家最愛吃醋拈酸,我二人若將他三人擱在書房,縱然兩下里跑,也恐妹妹們不願。好在哥哥有本領,每晚一人服侍我們六人,也是有余。”
衆人道:“這是何意?”畢竟不知何浩他意何在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四回騷何浩扮衆破花心
詩曰:
抹粉塗脂進結房,假裝嬌態騙嬌娘。
且說何浩繼續說道:“既如此,莫如每晚長枕被,七人一同玩耍,倒免得許多爭斗。”公子點頭稱是。
從此七人會合一處。長枕大被,輪流玩耍。少不得玉月玉媚二人,也要嘗著何浩的雞巴。
單說公子西鄰,有一財主,姓韓,人稱韓大爺,所生一女,名喚巧英,生得如花似玉,冰肌玉骨,俨然國色,年方十四歲,與粉月十分相投,且時常往來。
一日,公子看見,十分喜歡。遂生愛慕之情,尋思一計,便與何浩說了,何浩裝著女子,與巧英厮會。只說是粉月表妹何玉娘。也算天緣,二人相見,亦覺十分投契,且何浩口巧能言,巧英更加歡喜。從此互相來往,日漸親近。
匆匆時光,去了兩月。這天大雪,何浩請巧英至花園賞梅,且先在酒中下了春藥,便請巧英同飲,巧英依著,吃得有些意思。來到花廳閑坐,何浩借用言語打動。怎奈巧英絲毫不解,慢慢複道著娶媳婦之事。
巧英道:“爲何男人要娶女子,是何故?”
何浩道:“你那知個中好處。此處無人,我裝著男人,你做女人,二人玩耍一回,你便知曉。”
言罷,關上房門,放下帷慢,挨進巧英,將粉面貼住巧英香腮之上,吐過舌尖,口對口兒親將起來。弄的巧英渾身酥癢,情興勃然,猶四肢無骨,癱軟在何浩懷內。
何浩急替扯去衣褲,露出那物,嬌嬌欲滴,鮮嫩無比。巧英雖心中明白,因藥性發作,已不能自持。何浩摩撫其身,咂那奶頭,用手指撥弄花心。
巧英癢極,遂緊按何浩。何浩見時機成熟,便仰放巧英,架起金蓮,干了一回。巧英問道:“何公子到底是誰?”
何浩詳細告之,巧英貪其貌,也就心中願意,任由其擺布。少不得互訴肺腑,指誓山河,二人高興起來。何浩遂將塵柄插人,又干將起來,此時巧英已猩紅數點,狼藉不堪。
何浩高興之極,遂分開玉股,用塵柄對準花心,一頂而入,繼而抽送起來。巧英是個處女身,初次交歡,便覺疼痛難忍。弄的巧英面如土色,用力推拒道:“你還像先前那樣,慢些可好?”
何浩卻不老實,疼的巧英顫微微哼道:“親哥哥,饒了奴罷。”何浩不理,只顧大弄一個時辰,方才出了。
二人你恩我愛,你貪我的容顔,我看你的相貌,厮抱了一會,一同穿好衣服,重訂后會之期。二人各自回家去。
時過二日,巧英又想厮會。怕被丫環看破,遂一人前來,見著何浩,溫存了片時。何浩遂將其帶至后花園中,共坐于草坪以上。
何浩捧過那俏臉蛋兒,親嘴陋舌,陋的巧英遍體酥麻,著實難熬,遂先替何浩褪去褲兒,用手戲耍那陽物,便倏地硬實起來。巧英急卸去自己褲兒,令何浩仰臥,繼而騰身上胯,用牝戶套將去,用力一樁,被套了個盡極,巧英陰中漸滑,便亂搗狠樁,約有八百余下,只覺牝戶微寬。肌膚豐諱。
巧英弄到酣美之際,口不停聲,身子搖擺不定,便似在浮云中。何浩快活難過,不顧死活,兩個都按不住。卻泄了。
何浩對巧英道:“我那表兄,人物使雅,性格溫存,極會風流。更兼好大一個雞巴。我二人如一人一樣。你既肯同我好,少不得也叫他弄一會才好。他定會讓你舒暢難當。”
巧英道:“我只愛你,況人非路柳牆花,豈能任人攀折。”
二人正說話間,張公子突地赤條條闖了來。何浩騰身下來,讓與公子。姑娘無法,要聲張也是不便,只得推卸。何浩急忙攏住雙手,公子不容分說放入雞巴,弄的姑娘粉汗淫水不斷,嬌喘籲籲。
公子上面挨臉親嘴,下邊大拉大扯。本來巧英連何浩那物都招架不得,又怎能經受公子如此大物,不多時,巧英便疼痛難忍,連連討饒。公子心中暗道:“我若將他弄怕,日后便不敢過來玩耍,此不苦哉!莫如慢慢的弄,弄的興致濃時愁他不叫我大弄?”
公子遂一抽一送,慢慢玩耍。捧定香肌,細細領略,巧英漸嘗出滋味,也就不言不語,由他擺弄。一來事已如此,二來公子人品出衆,也就樂意相從。公子、何浩二人輪流戲要,看看日已落,方才住手。
大家戲耍一回,相別而去。自此巧英時常過來,三人快樂,自不必說。
單說臨清城郊,有一煙花巷,其中有一妓女,叫秋娟。蛾眉大眼,風流大雅。公子時常去那里走動。
一日,公子從那里回來,向衆人談及秋娟此人,談他如何貌美,如何動人。說的衆妹妹皆想見識見識,當下公子並不在意。不想粉月竟女扮男裝,去了煙花巷兩次,被秋娟察覺。這次被秋娟灌醉。脫去褲看時。果是女子,恰嫖客王四在此;見到粉月如此美貌,不覺淫興動發,便要行那云雨之事,卻被秋娟阻攔。到底后來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五回粉月裝嫖客被人奸
詩曰:
瞥見云情雨意濃,春心難鎖怅東風。
且說粉月被秋娟灌醉,當下沈睡不醒,王四那管秋娟阻攔,便將粉月摟人懷中,用嘴湊將過去,在那紅撲撲的悄臉蛋上,親了個遍。又用手將口兒掰開,吐出舌尖,含于粉月口中,一伸一縮,亂動亂攪起來。
粉月醉酒,更覺可愛。見仍未醒,王四遂解去粉月上衣,那雪白身子,酥潤香乳,盡收眼底。捏弄揉搓良久,替其卸下褲兒,低頭看那雪白臀兒,光光肥肥那件妙物,雞冠微吐,如初發酵的饅頭,毛兒稀疏,短而微黃。中間那道縫兒,半開半合,唇片外翻,紫紫紅紅,又嬌又嫩。
不待粉月醒來,王四便將粉月覆在醉翁椅上,掀起那件風流新孔,把塵柄抹些津唾,用力一頂,進入寸許。一連二十余抽,方得進根,粉月忽覺陰戶疼痛,便用力睜開醉眼,見那人正狠命抽送,幾欲掙扎,反被王四抱的更緊。想事已如此,莫如都圖個快活也罷,索性全身放松,由了他罷。
王四見粉月沒有反抗,竟將那臀兒聳起,一頂一送,迎合自己,遂大抽大送,弄的粉月氣喘噓噓,口不停聲。不消一盞茶時,即搗上了千五六百。
粉月陰中奇癢,不能禁住,不由得掀突臀尖,云鬓橫飛,淫聲不止。
秋娟看了這般模樣,淫心驟熾,只得閉著雙眸,怎耐下面的那件話兒,熱烘烘,癢膩膩,伸手摸去,淫水竟自流出,四肢酸麻,肩臂酥軟,遂脫去衣褲光著身子,呆在那里,雙手不停揉搓。
王四與粉月,又于了九百余遂放起粉月,對秋娟道:“不愧一個騷貨兒,就這般熱不過了。”
說著,便按倒秋娟俯身躺于腹上,雙腿緊夾秋娟玉股,照那縫兒正中,往里一戳,再用力一聳,全根進人,隨即大抽大送,秋娟爽極,遂取過衣褲,墊于臀下,不時屈著身子,奉承王四。
王四淫興正濃,又是一陣狠抽狠聳,弄的秋娟咿咿呀呀,下面卿卿作響。王四口吐丁香,緊貼著兩窩酥乳。戰罷三番,秋娟已陰液連丟,嬌聲欲顫矣。
事畢,三人整好衣衫,又親熱了一番。粉月急忙轉回家中,以后秋娟處不曾來過,這次卻是白送了王四一回。
回文再說,巧英日久天長,被張公子弄的時刻難離,后知愛娘二人都不干淨,遂與大家一同玩耍。
一日,張公子同何浩二人,各誇其采戰之術。何浩不服公子,公子說道:“如今大家緊身在一起,待我大弄一回,打頭是粉月,末了是你,讓你見識見識我的本事。也好叫你心服口服。”
言罷,公子遂脫得精光,先將粉月抱在懷中,周身撫摩。粉月將公子捂著玩弄,弄的興發,將粉月按住,撩起雙足,將那陽具弄入,只覺陰戶窄小難容,直待沖突了二十余下,漸漸滑溜。于是一深一線,款款抽提。
弄的粉月陰內騷癢,遂按住公子臀尖,往下壓。公子盡根抽送,粉月騷勁十足,舒服到極處,忍不住亂叫。
公子聽罷,淫興陡增,遂勇猛異常,姿意蹂躏。約莫半個時辰,粉月禁不住丟了,便漸覺不自在起來,后來實難禁住了,沒奈何,央求道:“親哥哥,慢著點罷。”
公子道:“你又不是未開苞的女子,爲何禁不住哥哥弄?”
粉月道:“你太狠,不顧人家死活。這大半日,我真疼的忍受不了。好哥哥,饒了我罷。”
公子憐惜妹子身子,略松一松,粉月得這松,急忙翻身扒將起來,將愛娘一把抓到床上,說道:“嫂子,替我一替罷。”
愛娘縱身相就,道:“入罷,弄的快活些。”
公子不問長短,竟自狂弄起來。愛娘初猶不覺得,擺弄了會兒,承當不得,便哀聲求告道:“我的心肝親肉達達,你且慢些弄。”
公于那管,遂更加狠干起來,搗了二千余,仍威風不減當初。愛娘實難支持,卻也只能咬牙忍受。
公子說道:“遇著我兩一決高下,怎的都撒起嬌來?”
愛娘道:“我不是撒嬌,只覺你如今不比往常,那行猶生鐵鑄的一般。且又長又粗,直頂到奴的心里去了。”
此時三個丫頭皆在,嘗著好滋味,便放開膽了,但見此情形,未免心里害怕起來。
公子聽愛娘之言,答道:“你疼我不顧,你破了我也不顧,你得叫一個來替你,我便饒了你。”不知后來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六回張公子力克衆佳麗
詩曰:
風流如此苦,何事覓風流。
且說愛娘支持不住,公子仍不放過,說話間,下邊更是一個勁的大抽大送,恣意頂撞,弄的愛娘花宮發抖,渾身震顫,香汗如雨,叫道:“玉月妹妹,快來替我一下罷。”
玉月見此,早已害怕起來,雖聽到叫,那里肯來,遂躲在一旁冷笑。愛娘見他不來,心下著急,便會意的使眼色與何浩,何浩見了,忙上前兩步,急將玉月推過來道:“玉月,好妹妹,你看愛娘抵擋不過,快快替他一替。”
玉月被何浩推至身旁,公子方才放起愛娘,將玉月按在床,把其橫臥,直將塵柄對準花心一頂,叱的一聲,已沒有根。隨即便是緊抽緊聳,戰了二千余。玉月那能經得住,如此急風驟雨,早弄的玉月柳顫花搖,疼痛難耐,苦苦告饒。
公子那能聽進,只管著下邊頻頻抽動,大肆出入,弄的玉月求爹告娘,渾身香汁滴滴,胯下淫水合著鮮紅數點,已成大片。
玉媚見狀,知姐實屬難熬,明知自己不能當,卻也主動上得床來,替玉月。
玉媚年紀尚小,更是經不得,弄不上半個時辰,早已嬌啼婉轉,痛哭欲絕。公子見其年少,也憐惜八分,弄了一會。又換上彩霞。
彩霞見四姐妹,皆痛苦萬狀,敗陣而歸。心下一橫,鼓足氣力,走上前去,當下公子將陽物刺入,亦是一陣猛抽猛扎,彩霞雖有疼痛,尚能支持,那知公子愈干愈瘋,愈瘋愈狠。那陽物不知怎的,熱如火樣,硬若鐵石,勇猛無比。弄的彩霞肢體酥麻,陰內如火洛般灼痛,再無力忍受,遂抽身起來。
此時公子欲火正旺,正欲重來,見衆女子皆滿面愁容,噬噬作痛。俱花心揉碎,不敢承當。
衆女子被公子緊一陣慢一陣,弄的一個個痛苦不已。公子見了,滿心歡暢,遂向何浩道:“你服氣不服。今番該著你了。”
何浩道:“我信服你罷。”
公子見他反悔,遂對何浩正色道:“那可不成,衆女子如此,非得照樣弄你不可。”
說話間,那消得何浩躲閃,也不用仔細溫存的工夫,即扯過何浩,令其彎腰,高聳那細嫩白淨、圓墩墩的屁股。公子握定塵柄,直向那獨眼一聳,止進五寸余,覺里面阻塞難前,複用力一頂,再一頂,全柄皆人。遂雙手摟定何浩腰肢,一推一拉,弄將起來。正是:遊窮巫峽情難已,搗破黃龍不肯休。
公子與何浩恣意交歡,盡情受用。虧得何浩做盡嬌形媚態,方才盜出公子幾滴風流汗來,急將獨眼撤出峽谷。
何浩挨了半天弄,二人皆已困乏不堪,遂緊緊摟抱而眠。一覺醒來,天色已晚,皆不穿衣,團團坐一起,掌上燈燭,用罷晚飯。
何浩對公子道:“方才我只顧你舒服。忍住疼痛,連命都不要了。”
公子急將何浩摟入懷中,說道:“心肝,真的難爲你了。”
說話間。公子那物,又硬將起來。何浩遂用手握定,不停擺弄,弄的公子暢快十分。
公子淫興又起,想著實再干一回,何浩也覺體內空空,十分難受,遂將臀尖送至公子胯下。公子手持陽物,在獨眼處研弄多時,何浩覺渾身酥軟,遂反手握住公子陽物,往里一戳,進入寸許,公子用力往里聳,徹頭徹尾,連根進人,隨即徐徐抽送,弄將起來。
公子見何浩興濃,便抹些藥。塵柄被藥一催,立刻漲了起來,分外粗大,頓覺眼內緊縮,通道變窄,緊揪揪的,抽動起來,著實暢舒,干有兩個時辰,二人皆有些倦怠,遂摟在一起,竟自睡去。
次日天明,二人醒來。公子將陽物拔出,今何浩仰臥床沿,自己下得床來,提起雙足,扛于肩上。來個和尚撞鍾,一下頂了進去,疼的何浩啊喲一聲。公子不顧,只管狠命抽插,往來數千,方才泄了。二人將塵柄揩淨,穿衣束褲,下得床來。
公子笑道:“寶貝兒,我說你爲何如此愛我,到底你舒暢否?”
何浩道:“自己覺著后腰總叫人肚腹貼著,方才舒服。且最直叫人摟著狠干,即便是被弄死,也情願。”
公子聽了,憐愛有加,日日總得要弄上幾回。
是日,巧英又來,公子將那大戰之事,說與巧英,巧英不甚相信。不知公子將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七回八男女同榻共鳳流
詩曰:
貪在紅梅里,思情萬丈深。
且說那日,巧英又來,將那次大戰之事說與巧英,巧英不甚相信。公子遂對他說:“你若不信,莫如我們再來一次可好?”巧英覺甚有趣,遂點頭應允。
公子叫來玉月、玉媚、粉月、愛娘、彩霞、何浩六人,加人巧英,公子共八人。公子道:“那日大戰,皆未盡興,如今逢巧英至此,意即再戰一回,大家同樂,不知你們意下如何?”
原來,衆姐妹自那次后,皆想侍機戰勝公子,遂滿口答應道:“公子所言,奴婢豈有不從之理。”
公子道:“那好。不過,這次采用抓阄兒的方法,抓先則先,抓后則后。”
大家紛紛贊同。
公子遂寫了七個阄兒,令他等抓去。拆開一看:粉月在先,玉月跟后,愛娘第三,巧英最后。
看畢,公子陽物早已堅挺,遂一把扯過粉月,令他扒下。粉月還以爲是隔山取火。及至一挨,他方知曉,急跳起來,抵死推拒,弄的公子興發。不容分說,放在一條長凳之上,連腰帶手用繩子捆好,兩腿分開,捆于凳子腿上,玉臀高聳。
公子見狀,用手摸弄陰戶良久,見淫水已流出,陰中滑膩異常,遂將陽物握住,上下搖動片時,見時機成熟,便將塵柄對準陰戶,慢慢聳動,費盡工夫,方才完全進人,猶一根火棍杵捅了進去。
粉月陰中熱癢灼痛,放聲大哭。公子連根進入了,那管得許多,只弄的粉月淚竭聲嘶,公子依然淫興不減,狠命抽聳,看著一出一入,煞是有趣。
約有兩個時辰,方才將粉月放起。粉月那能走動,陰戶紅腫十分。公子遂命何浩去書房展開被褥,將粉月抱起放在被窩、溫存安慰一番,方才出來。
且說輪到巧英時,巧英思忖道:“公子之物,經大戰不衰,想必是服了壯陽藥,方得如此厲害。”遂心生一計,笑著對公子道:“公子陽物真能行,但已戰六人,未免體衰力竭,莫如你我休息片刻,吃點小酒,解解乏再來。”
公子思想,已戰敗六人,留你一人不在話下,歇息片時亦無妨。遂答道:“依你便是。”
巧英道:“我不慣飲悶酒,兩個猜謎飲酒,我輸,便飲一小杯熱酒;你輸,便飲一大杯冷酒。”
公子不知是計,便道:“也罷。”
言畢,急先出謎面道:“立地三尺一條溝,一年四季水長流,不見牛羊來飲水,只見和尚來洗頭。”
公子謎面即出,巧英便一口答道:“牝。”公子點頭稱是。
該輪到巧英出謎面,道:“新婚之夜。打水浒傳中四個人物。”
思慮良久,公子無言以對,輸了。巧英遂把大杯斟起,公子接過手來,咕的一咽,卻是一杯冷水,那時放手,已飲了半杯,藥味頓消。
公子肚里驚疑道:“怎的知我吃了春藥,把這冷水來弄我,我卻又不好說出。”只得強笑一回。
飲畢,二人閑話半時。巧英豎起雙股,露著狠狠的話兒,叫道:“心肝,進去。”
公子全倚著藥力,被他解了,已有三分懼他,只得把塵柄投進去。用著三線一深的法子,抽了三千多回。怎當巧英把話兒鎖住,著實銷了一回,不覺的泄了。
巧英這興兒又不能夠盡,叫道:“心肝,把我插死了罷。”
公子一時卻硬不起,巧英自覺難過道:“心肝,把我戶兒親他一親。”
公子便去親了一回,引得巧英滑癢難禁,死活不是,把雙腳兒勾住公子頭頸,著實亂銷。引得公子活兒又硬起來,便放進去狠命抽送,約有三千多回,卻要來,公子急急忍住,往后便退,即泄了一半,忍了一半。
那塵柄未經泄透,只是發狠,停了一刻,又送進去,著實重抽,巧英恩恩切切的叫了一回心肝,道:“我直侍弄死,你便休也。”
公子抽了許久,巧英也正在酣美處,把腳兒勾緊,著實按捺不住,卻便泄透了。
巧英抱住道:“連泄了幾次,這回該認輸了罷。”
兩個話了一回,巧英不覺揪然不悅,淚如雨下。不知巧英怎的哭了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八回洞房花燭雙雙酣戰
詩曰:
佳期如夢,今夜合歡先辏。
且說二人話畢,巧英便淚如雨下。公子道:“巧英爲何淒惶?”
巧英歎道:“吾年也十四,不能定情,張公子不日之事,知複何言,但世態無常,瞬息變更,今日雖樂,末路難揣,緊悲耳言頃大恸。吾之身子,已付郎君,今日之事,將見郎君作主。”
公子亦爲之淚下,道:“你既以身相托,不才甯肯相負乎?心如金石,誓不再改,容緩圖之。”
言畢,公子替巧英穿好衣褲,巧英自回家去。不題。
當下,衆姐妹聽罷,皆出言獻策。愛娘道:“此等美事,天下難尋,一來可娶他爲妻,成終身大事;二來像我等如此,終不成是何了局,娶他爲妻,可遮人耳目。即不是他主動提出,你也應向他家提娶。”
稍頓,愛娘繼續道:“思想粉月與何浩,關系亦甚密,莫如粉月贅何浩,不知你們意下如何?”
公子聽了,十分願意。忙央人去韓家說親。原來韓家已知,巧英與張公子甚好,見有人來說,當滿口答應。
當下,備了彩禮,擇個吉日,同日嫁娶。是日,賀客盈門,十分熱鬧,到得夜深人靜,大家開個無遮大會,都脫個裸身,猜拳行令。鬧了半天,兩對新人舊貨便行那云雨事。
公子與巧英,何浩與粉月,雙雙摟抱著來至書房,愛娘、玉媚、彩霞也緊跟其后。
愛娘提議道:“洞房花燭之夜,得讓大夥暢快一番才是。弄那云雨事當不可少,但得有個法兒,讓你們雙雙來個比賽,何如?”
一言既出,衆人哈哈大笑,便道:“怎個比賽法?”
愛娘道:“那不難,雙雙各就各位,待喊聲‘開始’便弄,誰弄的時間長,便是贏,反之則輸。”
“真有趣,這就開始罷!”衆姐妹道。
兩對新人紛紛上得床來,公子與巧英占床東,粉月與何浩占床西,不容調情,皆架起金蓮,扛于肩上,將槍口對準城門口,只待命令一出,便大開殺戒。
“開戰!”愛娘道。
聽得命令,二人腰部一挺,皆連根進人,何浩興急,隨即便大抽大送起來。公子則反之,正輕抽緩送,行那三線一深之術。
約有一個時辰,巧英覺陰內酥癢,渾身躁熱難耐,雙眼緊閉,朱唇微啓,頻頻擺頭,款款扭腰,公子這才大抽大送。
戰罷三千回,何浩用力過狠,已精盡力竭,身子一軟,不覺泄了,遂將陽物拔出,以手輕輕拭之,道:“實乃無用,要緊關頭,卻不遂我願。”
愛娘笑道:“小和尚不力,乃大和尚指揮不當也。”
衆人皆笑。
此時,公子正在興頭,又抽送良久,方才將陽物拔出,一把摟過何浩,將屁股一擡,對準那獨眼處,用力直射而入,道:“你如今也算做新娘了。”
何浩不語,只是將臀尖高高翹起,任公子恣意出入。
又戰一個時辰,公子仍不盡歡,將陽物拔出,用香巾拭淨,思想狠干一回,遂取一壯陽丹藥,納于戶口,那陽物頓時變粗變長變硬,上面青筋足有小指般粗細,猶蚯蚓般蠕動,衆姐妹見了,不由發出噴噴之聲。
公子轉過身來,見粉月仍坐在床上,那白白松松的臂兒,好似藕節一般,胸關那光油油的酥乳兒,如覆玉杯,兩點乳頭猩紅可愛,小小兒一個肚臍,那臍下只有幾根毛兒,生得肥肥淨淨,高又高,白又白,中間紅鮮的縫兒,止露一半。
公子不忍再看,遂將粉月按倒,去腰下墊了個繡枕,對準那妙處,一頂而人,連根進了。粉月欲討哥哥歡心,咬牙忍痛,低低說道:“親哥哥;千萬慢著點,你這才入進去,就這樣疼痛,要是弄起來,可不知有多疼哩!”
公子不語,粉月繼續道:“好哥哥,千萬別著大力,可憐妹妹罷,如若不依,可就弄死妹妹了。”
公子佯裝不睬,用手按住柳腰,行那九淺一深之法,粉月因陰戶微腫,戶內變窄,且公子陽物這般粗大,怎能承受,弄的粉月香汗淫淫,渾身打顫,哭著央告道:“親哥哥,可憐我,你弄的我要死了。”
公子道:“我的親妹妹,哥哥今天真盡興。好妹妹,你就忍著點,讓哥哥著實弄他一回。”
說著,便狠抽狠送起來,疼的粉月緊緊拽住香被,聲嘶力竭。欲知粉月后來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十九回俊公子買妾帳中歡
詩曰:
巫山云氣濃,玉女長爲伴。
且說公子不管粉月死活,恣意蹂躏,圖己快活,自醜時弄至次日開明,約莫三個時辰,粉月昏昏欲死,癱軟在床,到后來遂一聲不吭,由他去一出一入,公子閃急情動,便一泄如注。摟了妹妹,甜甜睡了一覺,直到午后,方才起床。
是年,臨清城外,仍然兵荒馬亂,人心惶惶,鞑子恣意橫行,無所顧及。鬧的百姓流離轉徙,生活艱難,賣兒賣女,所在皆是。
且說公子起床,到得門外閑溜,忽見一老婦人,領一小女子,年紀約十三四歲,衣著檻樓,小腳光著,煞是可憐。
不待公子開口,那婦人上前向公子道:“大爺,你可買孩子,請你可憐可憐,將他留下,隨你與我幾兩銀子就成,如若不然,他亦會活活餓死。”
公子看看那女子,生的倒俏麗,遂取出二十兩銀子,交與那婦人。婦人忽的跪下,磕了三個響頭,道:“多謝大爺,多謝大爺。言畢,方才離去。
公子領小女子人內室,叫來巧英,替其周身清洗于淨,換上粉衣綠褲,腳蹬紅鞋,飄飄若仙女下凡。問了名姓,他原姓丁,年方十四歲。見他如瓊枝嫩葉,如花般貌美,便取名瓊花。
到了晚上,公子單獨安排房室與他,帶他人室。瓊花一見,好不惹眼。繡帏綿幔,金鼎玉爐,還有叫不著名的。
公子將瓊花摟定,細細玩弄那粉嫩的俏臉,低低道:“愛煞我也!”說著,雙手捧著臉蛋,輕輕將嘴遞過去,令瓊花吐出舌兒,含于口中,吮吸不停,咂的瓊花哼哼直叫。
公子解去瓊花上衣,露出那對玉乳兒,白白嫩嫩,雖僅拳頭般大小,卻堅挺著的。公子將手撚著奶頭,輕捏慢揉,瓊花覺渾身酥癢,自不能持,遂倒在公子懷中。
公子摟瓊花坐于胯上,隔著褲子,在胯間揉搓半晌,瓊花年雖十四,卻早已春興萌動,不由得淫水淚淚流出,將褲打濕一大片。
瓊花實不自在,雙手緊摟公子頸項。道:“公子果真喜煞小女子麽?”
公子假意說道:“你若叫我疼你,可看此物。”說話間,早將那陽物扯出,握在手中。將他遞與瓊花,瓊花粉臉通紅,低頭不語,好不羞慚。今見公子命他去握,更是害羞,實實無法,只得慢騰騰伸手去握那物。
瓊花一握,唬了一跳,猶一根火杵般,直烙的手心發熱,長有尺許,粗滿一圍,那塵首亦如鴨蛋般大小,思忖道:“好大物件!”
公子道:“此物不算大吧?”
瓊花不語,只是玩弄。
公子道:“知你對他有情,不若將他放在你那里頭,玩上幾回,何如?”
瓊花人聰明機靈,自知此物,既可討公子喜愛,又可使己興致,何樂而不爲?遂說道:“奴婢身子已屬公子,請公子隨便就是!”
公子心花怒放,遂脫去衣褲,瓊花也自褪去褲兒。公子坐在躺椅之上,抱過瓊花,用手摸那話兒,緊揪揪,高堆堆,熱乎乎,滑膩膩,不晃一根毛影兒,那唇片外突,紅的發紫,縫兒正中,有一小肉尖兒,如魚兒嚼水,一張一龛,愛殺人也!
公子令瓊花坐在躺椅上,將那雙小金蓮兒搭于肩上,雙手抱定瓊花玉股,將塵柄對著那縫兒正中,用力一頂,不想嫩蕊猶含,未經風雨,便把津唾塗抹,輕輕一聳,瓊花害怕,遂將屁股一閃,柄已出牝。公子複對準妙處。又是一聳,方進寸余,緩緩送進,及至一半,瓊花嬌啼宛轉,苦不能禁。便向公子道:“公子,我已是你的人了,且請慢些,奴婢有些疼痛,要是使勁,奴婢可受不了。”
公子覺得舒服,興念正狂,先輕輕抽送片時,惹的瓊花陰中陣陣騷瘁,趁其不備,便是用力猛的一頂,那陽物便長驅直入,殺得沒根沒底。
瓊花一陣劇痛,實不能忍,遂雙手摟于公子腰間,叫其暫不抽送。公子興急情濃,那管得他疼痛,忙松開他雙手,行那五淺一深之術,瓊花雖痛,也只有咬牙忍受,抽動約有八九百下,瓊花更覺牝內猶如蟻子爬行,又癢又痛,遂纖手緊摟,朱唇屢接。
公子知他興起,遂狠命抽送,瓊花覺陰中爽極,柳腰頻擺,玉臂上頂,一起一落,不住迎合公子。
公子愈干愈狠,一氣竟抽動三千余回,弄的瓊花心肝親肉疊疊亂叫,呻吟聲、椅子吱吱聲、下面卿咕聲、公子嗯嗯聲頓時響成一片,好不快活。
二人干的正酣,忽聽有人叩門。不知來者何人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回浴盆里公子破處紅
詩曰:
湖里鴛鴦鳥,雙雙比翼飛。
且說二人正在興時,聞得有人叩門,公子忙抽身開門,見是巧英,公子問道:“有何事?”
巧英答道:“吾熬了碗參湯與你,趁熱喝了罷,整日精神不振,看似極爲困倦,快喝了,也好補補身子,以期再戰。”言罷,笑笑轉身去。
公子胡亂呷了幾口,急放下湯碗,掇起雙足,又干了起來。不想幾口熱湯下肚,更覺渾身燥熱,欲火上炎,又抽了千二三百,瓊花雙目緊閃,四肢酥軟,公子亦覺渾身通暢,一泄如注矣。
瓊花余興未盡,遂騰身起來,一把將公子推倒在地,即騎于胯上,用手戲弄陽物多時,方才又硬將起來。
瓊花將那小穴套將上去,猛地往下一坐,只聽得啊咕一聲,被套了個盡極,瓊花覺陽物好似比先前長了些,猶直入了心底,癢殺人也。
瓊花年幼,不曾有過云雨之事,今日一戰,方知女人裙帶之下,竟有如此樂趣,想到此,便一個勁兒亂樁,弄的下面水流大片,牽牽連連,夾雜猩紅數點,已狼藉不堪。
公子已體困力竭,不住喘氣,瓊花仍一起一落,狠命的打樁,不時伸手,輕揉那小穴,口中直咿咿呀呀亂叫,不覺腰肢一軟,方才丟了。
公子扒將起來,滿面堆笑,雖未說話,瓊花知他舒暢,自知將來亦一樣,心中也暗自高興,更是用心哄著公子。公子歡喜,天天也要弄上幾回,那消一兩天,瓊花便嘗出滋味,妙不可言,每時每刻都想弄。叫公子如何不愛?
光陰茬再,日月如梭。即至年終,張府上下忙著過年,熱鬧非凡。
是日,公子走到玉媚府外,忽聽里面有嘩嘩水聲,知是玉媚在浴身,遂將手輕推門,卻是上了闩的,不由得捅破窗花紙。朝里面看去。但見:
雪白粉嫩的香肌,映襯著紅撲撲的臉蛋;彎彎的柳葉眉,如天上的一彎新月;朱唇微閉,不時撲哧吐水兒;纖纖手臂兒,白嫩疏松;胸前那對酥乳,猶反扣的湯碗,香湯屢拭,皓體輕濡,似那梨花帶著鮮雨,只是那湯氣空蒙,又好似那梨花照住了西施,忽的立身,潔白雙股間,那道緊緊的縫兒止露一半,嬌姿豔質,如無瑕美玉,真令人羨慕也。
偷看良久,公子欲火上升,急忙叫玉媚開了房門。公子脫去衣褲,來至浴盆旁,雙手自腋下摟過,握住王媚酥乳兒,輕輕揉弄起來。玉媚轉過頭去,吐過舌尖兒,含于公子口中,吮咂不停。
公子將手下滑,移至玉媚玉股間,不住撫摩胯內側。玉媚覺舒暢,索性分開兩股,公子順勢將手上移,用中指平合于那道縫兒中,上下輕擦。
玉媚頓覺陰戶火辣辣的,煞是難熬,遂將臂扭動,咿呀直叫。公子不急不躁,將中指直人陰中,抽插片刻,畢竟一指太細,尚有左右遊蕩的余地,不甚爽,複將食指一並進入,尚有些緊意,這才一提一送,繼而快速抽動起來。
玉媚爽快,令公子吐出舌尖,含于口中,用力猛咂。公子舌尖已大半截進入玉媚口中,且不住有被牽扯之感,猶如被連根拔起般,只得嗯嗯直叫。
約莫兩三個時辰,公子翻身跳入浴盆中,公子那物,早已硬若鐵杵,昂然直豎。
玉媚見之,笑道:“你那物件,煞是可愛,與我玩玩,思想定會舒暢。”
玉媚言罷,伸過手去,輕輕拍了拍塵首,那物直向他點頭哈腰,公子取笑道:“不要說我,就連我這話兒,見了你都是極其歡欣,你又怎麽感激他?”
玉媚答道:“這個不難,跟他親親,不就得了。”說著,蹲下身去,握定塵柄,上下挪移十數次,見那物口有水兒吐出,遂將嘴湊過去,銜住那物,用舌兒亂攪。勾得公子癢不能耐,遂雙手抱住玉媚的頭,不住往那處一送一送。玉媚亦覺有趣,遂將小嘴兒大張,任那物在口中恣意出人。
玩弄良久,公子淫興大發,雙手扯玉媚立定,讓其背脊靠在盆沿,遂將陽物在陰戶研弄,不時進寸余,即將他拔出,弄的玉媚青潮湧動,雙手緊鎖于公子頸項,道:“快些入進去,癢死奴了。”
公子這才對著那小穴,往里一聳,只是牝戶窄小,陽物甚粗大,不能全部聳入。雖有浴水深潤,尚是緊澀難容,直待摩弄多時,方才進入大半截,玉媚忙松手推住道:“幾日不與你弄,怎的那物長了許多,粗亦增了一圍,入的我抵擋不住,只到此足矣。”
公子不得已,略有抽送,將有百余,玉媚道:“陰中稍覺暢意,何不再進些許!”
公子遂用力一頂,直至其根,往來甚驟,玉媚又覺不堪,哀聲求告道:“公子慢些抽送,不若,我會被你入死的!”
公子遂又緩緩抽送,約有八九百抽,玉媚仍有笑聲,又低低喚道:“我已遍體舒暢,公子請隨意抽送。”
公子這才盡根抽頂,往來甚急,如此者又有二千余抽,玉媚情興正濃,遂緊抱公子,提起雙足,夾于公子腰間。公子抱其出盆,在浴房內邊走邊弄,雙手托于臂下,往上一擡,陽物抽出,忽的一放,玉媚身子下墜,便又套了個盡極。弄有三個時辰,玉媚情急,便丟了身子,公子已是疲憊不堪,精力大減,遂放下玉媚。呷了一口冷茶,方才蔫了。
二人赤身露體,相對而坐,挑起情來。忽的門被推開,欲知來是何人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一回貪物抓阄論命尋歡
詩曰:
朋酒日歡會,干歲時時逢。
且說公子與玉媚事畢,正光著身子。對面坐著挑情,忽門被推開,巧英跨入,后面跟著何浩,見此情形,指著玉媚便道:“狐狸精,今晚即是除夕,我們正忙的要死,你倒逍遙。在此哄漢子,真是豈有此理。”
公子道:“你不必多言,到得晚上,我還要請大夥兒吃好東西,到那時,要哄我的。”
何浩笑道:“我等不喜你物,你留著自己用罷!”
言罷,二人拂袖而去。
公子二人,這才穿衣整褲,出得門去。
不覺已是紅日西墜,玉兔東升,擺上美酒佳肴,大家同吃同樂。席間,談笑風生,觥籌交錯,好不熱鬧。
晚宴已畢,掌上燈燭,大家聚在暖閣之內玩。公子仍用抓阄之法,先是巧英抓著,公子道:“巧英,你可真會抓,今日午后那事被你看見,我已對你說了,有好東西吃,不想你先抓著,真是皇天不負苦心人哩!”
言罷,公子扯過巧英,三兩下解去衣褲,令巧英仰臥,公子騎于胯上,雙手揉那玉乳,片時,將陽物一聳而入,隨即便深深淺淺抽插不停。巧英戶內癢極,如此怎能解瘾,遂令公子狠命干,公子聽得。理當如此,便一陣大抽大送,巧英興急,狠命奉承公子。不覺忽的丟了身子。
巧英弄后,是彩霞抓著。公子摟過彩霞,遞過嘴兒。親嘴咂舌了一番,方才褪去褲兒,將彩霞摟定,兩胸相貼。公子雙手放于彩霞臂下,一起一落,那雙玉乳兒來回擦動。彩霞瘾即至,雙手扣著,搭于公子頸項。用力將彩霞托起,將那陽物放于牝門,稍一松手,彩霞順勢下落,只聽噗哧一聲,被套至根底。隨即一擡一放,彩霞也靠雙肘用力,隨這一起一落。如此弄有二千余下,彩霞便丟了。
第三個抓著的是粉月,公子深知妹妹習性,行那事前,須得與他挑情。他是興致緩慢,卻又久久不去。
當下粉月過來,公子將其攬于肘間,緊緊摟住,后雙足交替旋轉。且愈來愈快,粉月覺有趣,遂繼續轉動數十周,便覺渾身發麻。腦后森然。公子將他放下,粉月已是全身燥熱,香汗滴滴,少頃,公子捧過妹妹俏臉蛋兒,二人吐出舌尖,彼此亂撞一會兒,公子將手移到胸前捏弄酥乳多時,又用嘴含住奶頭,狠咂了一回。粉月情興將至,口中不住哼哼亂叫,公子趁機將那陽物放于戶門,來回研擦,又用手捏弄那話兒。亦不多時,只見里面浪水不住,汨汨外流,摸一把,暖暖的,膩膩的。粉月覺陰戶內騷癢難忍,不由得雙手緊摟公子,說道:“親哥哥,妹妹我受不得了,你且快入進去,好讓我受用受用罷。再晚些,怕沒命了!”
公子知其淫興已至,便將其抱起,仰放于書桌上,操起那對金蓮兒,扛于肩上,不由分說,將那陽物猛頂,卻因戶兒尚窄,未能全入,公子稍停,鼓足氣力,連著兩頂,方得連根進入。
粉月大叫:“疼死我了,且輕點抽送。”公子依著,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,緩緩抽動,雖有些痛,亦被癢所替代。粉月此時,漸得樂境,輕抽緩送八百余,粉月淫興大發,不能解其癢,遂向公子道:“好哥哥,你可放心大膽抽送,愈狠愈好,我且能抵擋住!”
言罷,公子就是一陣大抽大送,不顧扭斷了陽物,亦不顧搗碎了花心,只管閉著雙眼,狠命的抽送,粉月癢極,頭顱亂動,都腰軟擺,香汗淋淋,抽送約有三千余,便覺四肢酥麻,渾身癱軟無力,不覺便泄了。
此戰下來,公子亦氣喘噓噓,體困力乏,那管他累,愛娘久等,便過去摟住公子道:“如今輪到我了,你得讓我快活快活才是。”說著,掀倒公子,把其仰臥在地,隨即騰身上胯,將塵首置于戶門,猛地往下一坐,陽物已全被埋沒,繼而一起一落。愛娘亦爽快至極。約有一個時辰,二人方才對丟。
愛娘起身,公子那物已沒了氣力,軟軟的垂于胯間。玉月見狀,用手撚撚,揉弄多時,方才重新硬將起來,玉月道:“你不可偏心,先前四人皆盡興而歸,要挺著,可別冷了后面的人。”
言罷,又取出一粒春藥,放于公子口中,吐過津唾,藥便順流而下。少頃,藥性發作,公子興奮異常,陽物亦比先前粗且長。公子淫興突發,遂摟過玉月,讓其扒于躺椅上,后托起雙股,自立于股間,將那陽物,對著花心,用力狠扎,再一聳。已沒了根底,公子因興急,便是大抽大送,又騰出一手,采他花心,玉月花心吸張,不住鼓動。公子興發,極力大,因玉月花心飽滿,又加公子陽物粗大,怎你隨樣扯動,亦不作響。公子愈弄愈有趣,愈有趣便愈狠弄,僅有半個時辰,竟抽動三千余下,公子連泄二次,渾身無力,便癱軟在地,動彈不得。不知公子性命如何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二回淫蕩公子精盡嗚呼
詩曰:
萬惡淫爲首,淫極自殺身。
且說公子連泄二次,忽的癱軟在地,衆姐妹見狀,就地紛紛口對他口兒吐氣,四人吐過后,公子眼睛睜開,又覺沒事,伸伸手臂,哈哈笑道:“粉月他們五人。皆被我戰敗,如今雖元氣大傷,我尚能再大干一回。”真是:
牡丹花下死,做鬼也風流。
公子言罷,自取二粒伸縮丸吞下,又將久戰丹藥調塗于陽物上。
俄而,公子興奮至極,情不能禁,那物亦碩大無比,長有尺五,粗如碗口,上面青筋暴露,猶小指般粗細,塵首約鵝蛋般大小。
公子淫興又至,似乎比先前更熾,將衣系于腰間,遮住陽物,轉身向衆姐妹道:“誰還未與我弄?”
玉媚、瓊花,何浩皆說道:“小奴!”
公子見何浩玩完粉月。正玩玉媚,遂一把將瓊花拉過,在那俏臉蛋上親了一番,遂將瓊花摟住,放于床上,瓊花叫道:“好哥哥,我先前被何浩哥弄過,若你再弄,恐把奴弄死了。”言罷,便啼哭起來。
公子心生一計,點頭應允,立于床沿,分開兩股,架于肩上。使個眼神,叫過玉月,粉月、巧英三人。命玉月上床,按住瓊花雙手,粉月與巧英,立于床沿,各執一腿。
瓊花掙扎不得,只得由他去罷了。
公子此時,淫興大發,揭起衣服下擺,將那陽物置于戶門,研弄良久。逗的瓊花興起,口中直哼哼的叫,不住搖頭扭腰。
公子握住陽物,對準妙處,用力頂聳,無奈陽物甚粗,陰戶甚窄。絲毫未進。公子急了。伸出二根指頭,直插入陰中,覺稍有些松,遂將三根指頭,一並插入,繼而抽插往來,約有五六百下,略有張意。
瓊花年幼,云雨之事,不過二三,陰戶狹窄,理所當然,如今三根指頭齊入,便覺疼痛難忍。
公子見陰戶微張,又將塵柄放于戶門,一聳。只入塵首,雖未用力,瓊花仍覺戶內阻塞難受,且有痛意,不由哎喲一聲,將臂一扭,柄已出牝。
公子甚急。無奈對準花心,盡力刺入,只聽叱的一聲,才進得二寸許。瓊花實難忍受,哭著哀求道:“公子老爺,你可弄死我了,奴里面疼痛難當。猶刀割般,姑且饒了我罷!”。公子那聽,又用力一頂,未進半分,遂令其后的粉月、巧英,在臂上加力,齊喊一、二、三,一同用勁猛的往里送,忽聽咝咝兩聲,已扎入大半截,瓊花戶兒如撕裂般,一陣劇痛,逐放聲大哭起來,道:“你再不拔出,我可真的要死了。”
那公子低頭一看,陰戶血流不止,將那玉臂,染的绯紅,胯間尚有一股兒,順著滴入床中,香被已被染著一大片。
此時因藥力正猛,公子那里熬得,撇開瓊花出血不管,摟住瓊花胯骨,再使勁一頂,止余寸余,遂閉上雙眼,輕抽慢送,弄有八九回。
瓊花下身,已成血人,陰中著實疼的厲害。卻聲嘶力竭,無力反抗,叫天不應,叫地不靈。少頃,瓊花四肢癱軟,渾身麻木,毫無知覺,下面血流不止,公子尚在不停抽送。
玉月、粉月、巧英三人見狀,覺著不妙,遂紛紛放手。跑開了。
公子睜眼一看,頓時傻了。瓊花已猶如一條死白狗般,面無人色,遂將耳朵湊于鼻孔,全然沒了呼吸,雙眼緊閉,惟全身余溫未盡。
公子慌了,忙去向何浩等人道:“糟了,瓊花被我入死了。”
何浩等人走近一看,果然,瓊花早已體無血色,屍首變的硬梆梆的。“
當下,何浩道:“既死了,得把他處置了。”
事不遲疑,見天色已晚,大家將瓊花屍體拖至一漩窟窿,將他扔下。后來外人皆不知其事,按下不題。
且說公子自那次大戰后,身子虛脫,陽精已盡,茶飯不思,一日瘦比一日,衆姐妹見了,心下著急,卻也無可奈何,不消三日,便一命嗚呼矣!衆人都言一命換一命,遂將他草草掩埋。且不題。
這之后,張府上下。只剩七人。仍是長枕共被,同床歡樂。
有話既長,無話既短,自春到夏,夏去秋來,秋收冬藏,又換了一個年次。大家也不知被何浩玩過多少回。這日早晨,何浩與粉月早早起來,出外閑遊,竟自不歸,那知石沈大海,杳如黃鶴,巧英等五人四處尋覓,總想是被鞑子所害,也就漸漸忘懷。
常言道:福不雙降,禍不單行,后來竟發生了一場禍事。欲知究竟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三回三賊探花弱女受奸
詩曰:
紅粉青娥映青云,桃花巴石榴裙;
羅敷獨自東方去,漫學他作使君。
且說那年,一場空前洪災,百姓家什全無,迫于繼續生活,有些竟當上了強盜。爲首三個頭目,一日汪昌,號飛天神鼠;二日楊茂,號穿云神鷹;三日吳盛,號破霧神鵲。皆俱有一身上好本事,攀橼走壁,輕如狸貓,高來高去,如履平地。三人占住山峰,打家劫舍,遇有美貌女子,便行采花。
是日,思想張府上下九人,如今已沒了四人,止剩五個弱女子,孤苦伶仃,甚覺無聊,巧英、玉媚、彩霞三人,同在后院嬉戲,被三賊瞧見,當晚即采花。湊巧愛娘與玉月去鄰家玩耍未歸。
這夜,巧英三人,同宿一室,掌上燈燭,難以入眼。三賊見室內有人,從門縫里瞧見,正是白日所見之人,遂點著迷魂香,將煙吹入室內。巧英三人聞得,頓覺頭暈目眩,刹時便昏死過去。
三賊膽大心粗,那顧及許多,遂破門而人,來至床前,各人抱一個,急急脫下褲子,那物皆已堅硬直豎,不由分說,對準那嫩穴兒,一頂而入,巧面三人,毫無知覺,三賊貪其美貌,竟愈弄愈狠,一口氣便抽送千余,累的氣喘籲籲,臭汗淋淋,方才住手。
三人完事,相視淫笑一番,楊茂對另二賊道:“兄弟,據我看來,此等美人,世間少有,莫如各背一個,回到山寨。盡情受用,豈不更好。”
二賊劉應,道:“妙計也!妙計也!”
言罷,三人各背一個,出離張府,施展夜行術,竟奔城根而來。汪昌先將爬索扔上,試了試,能行,方才爬上。遂用爬索拴于巧英腰間,用力扯將上去,剩余四人皆如此。
上得城上,汪昌又將爬索放下,將五人一一放下,方才收了爬索,背起美人,連夜跑回山寨。
見天還未亮,來不及歇息,三賊又各抱一個,將那陽物輕松頂入,見三人如醉酒般,更覺可愛,又是一陣狂抽狂聳,吳盛不曾行那事,心下一急,便泄了。遂雙手握定陽物,來回搓弄良久,方才又硬將起來,放起巧英,扯過汪昌,又去玩玉媚。汪昌乃風月場老手,陽物粗大,扛起巧英那對金蓮兒,架于肩上,將那陽物對準牝戶,用力一頂,連根進去,便行那九淺一深之術,見陰中淫水流出,方才大抽大送,約有千余抽。
此時楊茂正玩彩霞,抽有千二三百抽,身子一軟,方才一泄一注。汪昌淫興正濃,放起巧英,去玩彩霞,與彩霞成那呂字。汪昌雙腿緊夾彩霞玉股,將陽物對著縫兒正中,往里一聳,止進半截,又用力一頂,方才連根進入,便行那三淺一深之術,輕抽緩送,約有八百余,陰戶內浪水不止,汩汩外流,陰中頓覺滑膩的多,抽送亦不費力,遂大抽大送起來。
約有一個時辰,汪昌仍是欲火不消,低頭看那牝戶,浪水兒早已濕了整個胯部,夾著鮮紅數點,已模糊不堪,狼藉一片。
汪昌甚覺有趣,叫過二賊,道:“我把他弄出紅水兒來了。”遂忙抓起一把,趁二賊不備,抹于嘴上,哈哈笑道:“可有味兒!”
二賊嬉笑,不答,急又去弄了起來。汪昌又是狠命抽送,不時伸手揉那花心。抽送多達三千余下,那陽物方才倒痿,遂拔出陽物,把衣拭干,又坐于彩霞身旁,將頭攬于懷中,掰開彩霞小嘴,將舌尖抵入口中,便是一陣狂攪亂動。
如此這般,三人輪流交替奸淫,分明不顧三個弱女子死活。
比及天明,彩霞、玉媚、巧英先后醒來,覺著陰中疼痛,如火灼過般,遂用手摸那活兒,不想如漿糊般,粘粘的,低頭一看,那胯間淫水已干,斑斑血迹,依然留于胯上。三人知被強盜所劫,便擁抱在一起。痛哭起來。
且說這三賊,行完那事,便招呼下人,照看好三女子,趁天未明,又去打劫去了。
看守人是兩個男子,約莫二十歲左右,聽到哭起,知是醒來,遂進屋內,看個究竟。
巧英三人,聞得門響,回眸看去,見進來兩上粗狀男子,知事情不妙,遂爬向前,跪著哭道:“大人,我們是被山賊劫持至此,請大人高台貴手,饒過我們吧!”說著,仍哭聲不止。
那兩人道:“還不乖乖呆著,恐寨主三人回來,你們便命休矣。”
玉媚道:“你們寨主真凶麽?”
那人道:“自然,干我們這行,誰不心狠手辣,無毒不施,別說是你們,就連我們,平日也要挨打受罵。”
巧英道:“既如此,那你們何不離開此地,另謀生路?”
那人道:“曾有此念,光棍男人一個,出去未免寂寞,遂留下來,與其一道,也落得個快活。
玉媚聽后,頓了片刻,方張開口,卻欲言又止。不知將說甚,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四回生逢絕路又入煙花
詩曰:
三山青鳥何時至,回首啼莺去複還!
且說玉媚聽后,說道:“如此這般,莫如你二人帶我們一起離開,尋個安靜之處,快活一輩子。”
那兩貪其美色,早已是垂涎三尺,聽玉媚如此一說,便明白了幾分。當下喜不自勝,點頭答應道:“中!中!我們即去收拾東西。”
言罷,二人轉身進入主房,用鐵棍撬開箱子,取了二百兩銀子,裝入袋中,來對巧英三人道:“事不疑遲,得趕緊離開。若寨主回來,我們皆沒命矣!”說罷,便領著巧英、玉媚、彩霞出了山寨,離去。按下不題。
不知寨主回來。將是怎的。也不必題。
回文再說,愛娘與玉月二人,次日從鄰家回,見滿屋狼藉,巧英三人俱不見矣,惟桌上留有一字條兒。道:“久聞貴門富有,今特來此一拜;銀兩分文未取。僅帶三美人去;請君愈加提防,恐日后還會再來。”
二人看罷,不敢久居,當下商議,離家出走,玉月問道:“大千世界,人海茫茫,你我二人,嬌姿弱質,去向何方?”
愛娘道:“我有一親戚,在城外響水村,只得找他去,方能落得清靜。”
當下揀些東西。打了背包,去了。
光陰似箭,一晃又是兩月,愛娘二人跋山涉水,終來到響水村,找到那家碧玉樓,經打聽,方知金媽媽已死三年矣,碧玉樓已由金*** 姐姐金二媽管著。
愛娘叫玉月在此等候,自去了黃阿媽家,二人久別重逢,喜的熱淚盈眶。黃阿媽擺上酒肴。分訴相思之苦,不必盡述。
愛娘道其來由,意在重回煙花巷,黃阿媽當下同意。遂一起來到碧玉樓,互認之后,黃阿媽道:“不想分別三年,愛娘仍如此俊俏,回來之時,還帶了個如花似玉的姑娘。好極,好極!思想碧玉樓生意,從此會更加興旺。”
玉月雖有些不願之意,經油花嘴黃阿媽勸解。亦留了下來。
至此,愛娘、玉月同衆姐妹一道,留人接客,日不問息,碧玉樓亦一日紅比一日,名聲大噪,公子王孫紛至沓來,好不熱鬧。
故事至此,尚不算守,后來如何,待我再表一人。
且說響水村附近,有一沈姓人家,家主沈達,開了個油店爲生,生得一子,年方二十歲,名喚沈利,生的倒也白淨。
沈利十七歲那年,沈達去世,店子由沈利經營,生意倒也紅火,沈利單身獨自,急切要尋個幫手。有個慣做中人的,叫做李二,忽一日引著一個五十余歲的人來。原來那人正是趙然。因那年避亂狂奔,被殘兵沖散了女兒鳳兒。夫妻兩口,淒淒惶惶,東巡西竄,胡亂的過了幾年。今聞響水材興旺,誠恐女兒流落此地,特來尋訪,又沒消息,身邊盤纏用盡,欠了飯錢,被飯店店主趕逐,無可奈何。偶聞李二說起沈家油鋪。要尋個賣油幫手。自己曾開過糧鋪,賣油之事,都則在行。故被李二引薦于此。
沈利道:“既如此,你老夫妻兩口,只住在我身邊,慢慢的訪著令愛的消息,再作去處。”當下取兩貫錢,把與趙然去還了飯錢,連渾家何氏也領將來,與沈利相見了。收拾一間空房,安頓了老夫妻在內。兩口兒盡心竭力,同外相幫。沈利甚是歡喜。
光陰飛逝,不覺一年有余。多有人見沈小官年長未娶,家道又好,幫人又志誠,懷願白白把女兒送他爲妻。沈利因見過愛娘。十分容貌,等閑的不看在眼,立心要求個出色的好女子,方肯成親,以此日複一日,耽擱下去。
再說愛娘在金二媽家,盛名之下,朝歡暮樂,真個口厭肥,身嫌鐵繡。然雖如此,每遇不如意之處,或是姐妹們任情使性,吃醋跳槽;或是自己病中后醉,半夜三更,沒人疼熱,就想起有丈夫的好處來,只恨無緣從良。也是桃花運未盡,合當變更。一年之后,生出一面事端來。
卻說臨清城中,有一陳公子,平昔間也喜賭錢吃酒,三瓦兩舍走動。聞得愛娘之名,未曾識面。屢屢遣人來約,欲要嫖他。愛娘見他氣質不好。不願相拉,托故推辭,非止一次。那陳公子合著閑漢可親到金家,幾番都不曾會。
其時清明節屆,家家掃墓,處處踏青。愛娘因連日遊春困倦。吩咐家中道:“一應客來,都與我辭去。”閉了房門,焚起一爐好香,擺設文房四寶,方欲舉筆,中聽得外面人聲沸騰,不知爲何事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五回薄命紅顔船上受辱
詞曰:
晴天明水漲藍橋,盡竭箫鼓明江卑,翩翩彩袖擁東郊。
倚欄下,悶索懷抱,武陵溪畔燕歸巢,誰憐月影上花梢?
且說愛娘定睛一看,卻是陳公子領著十余個狠仆,來接愛娘遊湖。陳公子徑直來到愛娘門首,敲開了門。愛娘躲身不及,被公子看見。不由分說,教家人左右牽手,從房內直拖出房外來,口中兀自亂嚷亂罵。黃阿媽欲待上前陪禮解勸,看見勢頭不好,只得閃過。家中大小,躲得沒半個影兒。陳家狠仆牽著愛娘。出了金家大門,不管他弓鞋窄小,往街上飛跑。陳公子在后,洋洋得意。直到湖口,將愛娘掇下了船,方才放手。
愛娘痛哭不已,陳公子全不放下臉皮,氣忿忿的象關云長單刀赴地,一把交椅,朝外而坐,狠仆侍立于旁。一面吩咐開船,一面罵道:“小賤人。小娼婦。不受人擡舉!再哭時就討打了!”
愛娘那里怕他。哭之不已。陳公子吩咐家人道:“叫那小賤人來陪酒。”
愛娘拖住欄杆,那里肯去,只是嚎哭。陳公子也覺沒興,吃幾杯淡酒,來扯愛娘。
愛娘雙腳亂跳,哭聲愈高。陳公子大怒。教狠仆拔去簪環。愛娘蓬著頭。跑到船頭上,就要投水,被家童扶住。陳公子道:“你撒賴怕你不成!即是死了,止費我幾銀子,不爲大事。只是送你一條性命,也是罪過。你住了啼哭時,便放你回去,不難爲你。”
愛娘聽說放他回,真個沒哭了。陳公子吩咐移船至僻靜處。遂上前一把摟住愛娘道:“我以前未得到,如今可得到了。”說著仰天長笑。
陳公子吩咐家人,替愛娘解去衣褲,愛娘雖掙扎不已,卻也沒奈何,被剝得個赤身露體,不由得雙手捂住那處。
公子見了,涎水長流,一雙淫眼直盯愛娘那嫩乳酥胸,全身潔白無暇,猶如一塊美玉,公子那能再看下去,摟住愛娘,正要親嘴。無奈愛娘朱唇緊閉,不能含入,則罷。陳公子遂雙手放于愛娘胸前,在那酥胸上恣意遊蕩,捏弄,少時,低頭將奶頭含住,猛的吮咂。愛娘將身一扭,被掙脫。
陳公子令家仆二人,將愛娘雙手扯開,遂蹲身下去,用手玩那牝戶兒,趁陳公不備,愛娘提起右腳,猛的向公子踹去,公子仰翻在地,十分氣憤與羞愧,遂翻身起來,啪啪掄了愛娘兩巴掌。愛娘放聲大哭起來。
陳公子不服,急急脫去褲子,將愛娘仰放在地,又令家人按住,不由分說,將那尺長的陽物,對著妙品,只用力一頂,進入大半截,複往里一聳,方全根沒入。
愛娘苦苦掙扎,但動彈不得。公子急了,遂大抽大送,疼得愛娘痛哭不已,緊咬嘴唇,極力忍受。
公子見狀,樂不可支,那副可憐相。更令公子覺著了可愛。頓時淫興大發,令家童立于股后,雙手放于臀上,隨著一抽一頂,用力往前送。約莫兩個時辰,公子抽送有三千五百余回。弄的愛娘陰戶灼痛,火辣辣的,四肢癱軟無力。
公子已無心戀戰,不多時。便泄了。
事畢,陳公子令狠仆扶他起來,罵道:“小賤人!你有本事。自走回家,我卻沒人相送。”言罷。將愛娘繡鞋扔人河中。去了。正是:
棼琴煮鶴以來有,惜玉憐香幾人知!
愛娘赤了腳,寸步難行。思想:“自己才貌雙全,只爲落風塵,受此輕賤。平昔枉自結訓許多王孫貴客,急切用他不著,受了這般淩辱。即是回去,如何做人?倒不如一死爲快。只是死的沒些名目,枉自享個盛名!到此地步,看著村莊婦人,也勝我十分。這都怪我落坑墮落,致有今日!自古紅顔多薄命,亦未必知我之甚!”愈思愈苦。又放聲大哭。
事有偶然。卻好沈利那日祭墳經過,聞得哭聲,上前看時,雖然蓬頭垢面,那玉貌花容。從來無二,如何不認得!吃了一驚,道:“愛娘,如何這般模樣?”
愛娘哀哭之際,聽得聲音甚熟,止哭而看,原來沈小官。愛娘當此之際。如見親人。不覺傾心吐膽,訴與了一番。
沈利心痛。爲之流淚。袖中帶有香巾一條,約有五尺多長,取出劈半扯開。奉與愛娘裹腳,親手與了拭淚,又爲他挽起青絲。再三把好言寬解。待愛娘哭定。忙去喚個暖轎,請愛娘坐了,自己步送。直到金二媽家。
金二媽不得女兒消息。四處打探,慌迫之際,見沈小官送女兒回來。分明送一顆夜明珠還他,如何不喜!又曾聽人說,他開辦油鋪,日子過的紅火,自然刮目相待。見女兒這等模樣,問其緣故,已知女兒吃了大苦,全虧了沈小官,深深拜謝,設宴相待。
日落西山,天色漸晚,沈利起身依別。愛娘如何肯放,道:“我一向有心于你,恨不得你見面。今日定然不放你空去。”金二媽也來攀留,沈利喜出望外,不知這晚如何?且看下回分解。
第二十六回鍾情男女比翼雙飛
詩曰:
白玉誰家郎,幾度隔山川。
怎見翻成夢,夜深人未眠。
趙氏官城壁,由來無不傳。
今日把若贈,深恩重百年。
且說那夜,愛娘吹彈歌舞,曲盡生平之時,奉承沈利。沈利如做了一個遊仙好夢,喜的魄蕩魂消。手舞足蹈。夜深酒闌,二人相挽至愛娘房間。
進得房內,愛娘將沈利摟住。忙遞嘴兒過去,沈利將口一啓,愛娘順勢將丁香知兒送入口中,叭叭咂將起來,咂的愛娘渾身酥癢,感覺舒服。
愛娘脫去衣褲,又替沈利卸下,二人脫的淨光,沈利將手移至愛娘胸前,摩其酥胸,撫其玉乳。雙手捏弄多時,遂低頭舍住奶頭,如嬰兒吮奶般,咂將起來。愛娘體酥骨軟。腦后森然,情不能禁,遂雙手摟住沈利頭,抱于懷中。
沈利雖年已二十,卻從未見過女人那話兒,今日一見,快活至極;那雪白細嫩的玉股間,長著一個猶如饅頭的東西,白又白,高又高,緊又緊,熱又熱,中間還有一道縫兒,唇片外露,縫兒正中,有一肉尖兒,濕濕的,猶如魚兒嚼水般,一張一翕。外邊長著幾根毛兒,黑的發亮,煞是愛人。
沈利胯下那物,早已很不自在,猶如個兔兒,活蹦亂跳。沈利急了,摟住愛娘,放倒于床,令其橫臥,立于床沿,操起那對金蓮兒,扛于肩上,將陽物放于陰戶外,來回研弄,少頃,愛娘陰中浪水兒流出,沈利塗了些在塵首,遂對準那縫兒正中,直用力一頂,止進半截,愛娘癢極,遂向沈利道:“我的心肝,快點全送進去。癢死了。”
沈利頓了頓,鼓足一口氣,又用力一聳,陽物方才連根進入,沈利正欲大抽大送,愛娘又道:“心肝兒。別太急躁,先要慢慢些,淺些抽,后由慢入,由淺抽,如此這般。那才爽利哩!”
沈利聽罷,果然徐徐抽送,淺淺的,偶爾一次深入,愛娘道:“這叫九淺一深之術,記著了。”
沈利點頭道:“是,娘子。”言畢,又抽送起來。約有八百余抽,沈利淫興大發,遂極力抽聳,愛娘興至,體顫頭搖,柳腰款擺,將臀兒往上一頂一頂的,不住迎合沈利。
弄了兩三個時辰,抽動約三千余,沈利覺渾身通暢,酥癢無比,不覺便一泄如注。
二人坐起,玩弄戲要了會兒,沈利那物又硬了起來,愛娘見狀。轉過身去,把個臀兒高高撅起,送于沈利胯上,沈利乘勢一頂而入,雙手摟于愛娘腰間,大干起來。不必盡述。事畢,二人交頸而臥。愛娘道:“我有句心腹之言與你說,你休得推托。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若用的著我時,那怕赴湯蹈火,亦再所不辭。豈有推托之理。”
愛娘道:“我要嫁你。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就嫁一萬個,也還數不到我頭上,休得取笑,枉自折了我的食料。”
愛娘道:“這話實是真心,怎說‘取笑’二字?我從十四五歲就被人弄過,此時便要從良。未曾相處得人,不辨好歹。終誤了大事。以后相處的雖多,都是酒色之徒,但只買笑追歡,那有憐香惜玉的真心。看來看去,只你是個志誠君子,久聞你尚未娶妻,若不嫌我煙花賤質,情願舉案齊眉,白頭奉侍。你若不允之時,我就將三尺白羅,死于君前,表白我這片誠心,也強如昨日死于他人之手,沒名沒目,惹人笑話。”言罷,嗚嗚哭將起來。
沈利道:“小娘子休得悲傷,承小娘子錯愛,將天就地,求之不得。豈敢推托?只是小娘子千金身價,恐我家貧力薄,如何擺布?也是力不從心了。”
愛娘道:“這卻不妨,不瞞你說,我只爲從良一事,預先攢些東西,寄頓外面,贖身之費,一毫不用你費力。”
沈利道:“就是小娘子自己贖身,平昔住了高堂廈,享用了錦衣玉食,若在我家,如何過得?”
愛娘道:“布衣疏食,死而無怨!”
沈利道:“小娘子雖然——只是媽媽不從。”
愛娘道:“我自我道理。”
如此這般,兩上直說到天明。
次日天明,愛娘將此事,告訴與金二媽。金二媽與黃阿媽商議,也罷。只是要交贖身費三千兩銀子。
當下愛娘取回銀子,付與金二媽。金二媽收下銀兩,遂叫人寫了定議。交與愛娘。是晚,笙箫鼓樂娶親,黃阿媽就做大媒送親,沈利與愛娘花燭洞房,歡喜無限。
雖然舊事風流。不減新婚佳趣。
次日,趙然老夫婦請新人相見,各各相認,吃了一驚。問起根由,至親三口,抱頭而哭。沈利方才認得是丈人丈母。請他上坐,夫妻二人重新拜見。親鄰聞之,無不駭然。是日,整酒筵席,慶賀兩重之喜,飲酒盡歡而散。
至此。愛娘一家四口,和和睦睦,過上了平安日子。